的官员一道吃了些酒,酒气重,你受不了那味道,回房等我。”

她正要迎上去,上官惊鸿却有些严厉的止住她。

虽然他的语气不甚好,她还是点点头,回了房。

在床.上躺了一会,惦记着他,还是下了.床到书房去。

景平等人都已回去休息,书房门外只有两名男仆候着。

仆人看到她,正要施礼,她笑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推门进去。房里屏风后一阵烟雾缭绕,他怕吵着她,果然在这边沐浴。

他的外袍单衣凌乱的散撤在地上,她随手捡拾起来,一股幽香蓦然钻进鼻子。

那是一股女子的脂粉香气……

她登时愣住,突然明白,他今晚大抵是和官员到风月场所吃酒去了,毋怪方才——

她摇头一笑,她是信他的,将衣服轻轻放回地上,又有些奇怪,

他耳目聪敏,她虽蹑了手脚进来,他也绝不可不察觉。

她蹙眉走到屏风之后,却见上官惊鸿头歪倚在木桶上,呼息微微,却是已经睡熟。

她心里一疼,叹了口气,拿起搭放在桶边的帕子,转念一想,还是出了去,低声吩咐了两名男仆几句。

367

不同于往日,今晚上官惊鸿轻着手脚上.床搂过她的时候,她清醒着。

“楚儿,我过几天去将郎霖铃接回府。”

郎霖铃自那天从刑部回来,便又回了郎家去,清苓这些天里也很是安静,几乎足不出户。

她说了声“好”,想了想,又加了句“惊鸿,你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就行,不必向我解释,我信你。”

上官惊鸿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用力抱紧。

…郎…

她希望上官惊鸿和官员到勾栏院吃酒只是出于一种交际,而非他出了什么事。她没有问,她怕他担心她的担心。

但似乎确实是她多虞了,因为宫里并没传出什么消息。

上官惊鸿没有事,她却病了。

东陵的夏夜深夜有些微寒,她昨夜出入书房,没有注意多加件衣服,翌日起来不久便见发烧。也许是担心的。

上官惊鸿心疼得不得了,一接到府中来报,什么部也顾不得去了,下朝便回了家。

虽早有上次那名随行的暗卫给她诊断过开了药,上官惊鸿回来又给她结结实实扎了几针,抱了一大堆公文到床.上看,盯着她睡觉渖。

她这些天白天都睡得多,这病着又睡了一天,

到晚上的时候,实在睡不了,便枕在上官惊鸿膝上,骨碌碌的看他看公文。

女人在他膝上翻来覆去的,上官惊鸿心猿意马,这些天忙,回来她睡的香甜,又不忍弄醒她,也没有好好亲热过,熬着又看了几份,终于低咒一声,将公文推了,抱着她亲热起来。

当然,她还病着,他也没敢怎么折腾,也只是亲亲摸摸左右解个心痒。

翘楚正笑着躲着,老铁在门口求见。

上官惊鸿用被子将她盖严,又扯下帷帐,方走到门口。

他很快折回来,眉头紧皱,似在烦恼什么事情。

“怎么了?”翘楚有些担心,去拉他的手。

上官惊鸿摸了摸她的头,“我得出去一趟赴个约。”

“去吧。”二人虽在一起,但这些天终究聚少离,翘楚不免有些失望,却笑笑说道。

“你病了。”

“大国手,我被你扎了针,灌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医术这么没有信心,嗯?”

“不行……”上官惊鸿微一沉吟,“嗯,我把你也带上。”

吓?!

……

睇着眼前的好风光,翘楚宁愿上官惊鸿没有将她带上。

天香阁又见天香阁。

没想到他要赴的约竟在这个地方——

只是,她明白他的心情。

她一直知道,她的病不适宜要孩子,孩子可能有残缺,她的心脏亦加重太多负荷,但真的怀上了,她便不舍得了,作为大夫的上官惊鸿只有更加清楚,只是他一直顾忌着她的心情,也认为孩子会让她想活下去的欲.望更强.烈,才让她留下来。

如今,她只要有一点小病,他都紧张无比。

……

老鸨亲自来迎的,今非昔比。

虽然她之前已经知道要来见的是什么人,但门开一下,她还是有些紧张。

秀美的女子眼眸带着灿烂笑意,看着她旁边的上官惊鸿,“你来了。”

这女人是彩宁。

幸好上官惊鸿将她重新妆容了,打扮成一个小厮,彩宁并没有将她认出来,否则,岂不尴尬,毕竟,彩宁对上官惊鸿曾动过心思。她这电灯泡——

而此番邀约,似乎也有些含义。

因为,淳丰没在,而彩宁也没有带婢女过来。

“睿王,你我单独一谈何如?”

坐下后,彩宁瞥了她一眼。

上官惊鸿一笑,拈过衣袖,亲自起身为彩宁斟了酒,“无妨,这是我心腹之人。”

彩宁无疑是不悦的,眉眼里闪过一丝阴霾,翘楚紧张饶有趣味亦无奈——并非她自己想过来的,这还得站呢。只是,她也委实好奇彩宁找上官惊鸿的目的。

“彩宁之前在天香阁里若有何冒失得罪之处,还望睿王包涵恕罪。”

早便觉得这女子不简单,彩宁果然没令她失望,本是对坐着,彩宁移坐到上官惊鸿身旁的位子,红唇潋滟,薄带了一份娇媚,缓缓挨近上官惊鸿,将她完全无视。

翘楚腹诽句,继续看戏。

上官惊鸿也没有避开,双手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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