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了,千山暮雪的冷漠瞬间消融,恍惚中又看见了初见时的他,那个笑容如阳光般温暖的男人。
“这样啊!那我就可以在活着时为所欲为了,那就再来一次好了。”他扬扬眉,垂首含住一枚小巧的蓓蕾。
她咬紧牙,忍下呻吟,可他的唇就是有种吞噬一切的火热,身体的某一个角落又快速被充盈,
他发现,这样子与她针锋相对也好,起码胜过原先的冷漠疏离,看来他今晚还真没做错。
肢体纠结,分不清是撕扯,是挣扎,还是渴望……
双腿间的痛还强烈的存在,夏佳宁看了一眼他那又高高立起的男性部位,惊恐地手脚并用要往床下逃脱,他伸出手握住她脚踝,用力把她扭动的身体拖回原处,接着一个俯身,她被他重重压进床垫间,双腿徒劳地踢打他,几欲窒息。
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他的手掌罩住她因挣扎而不停晃动的胸乳,紧紧的捏住了顶端的红樱,她的尖叫刹时变成了一声声的呜咽渐愈破碎,让她羞惭得想死掉。
他的唇在她身上摩挲,滑至颈间,腰间,然后又寻上她的唇,她头一歪,把脸藏进床单间,嘴巴能躲过他的肆虐,并拢的双腿却躲不过,他的手指准确地寻到并夹住那最前端的一粒小珠,轻捻慢挑开来,嘴也不闲着,埋首含住她一侧的rǔ_jiān。
“佳佳,再来一次,这次我会让你彻底爱上这项运动。”他含着她的乳模糊开口。
强烈的刺激激得她拼命想挺起上半身,却又最终无力的倒下去,摊成个大字任由他在身上各个部位点火,为所欲为,她目光焕散地瞪视着天花板,甚至都能听到他口中因猛烈的吮吸而发出的啧啧声,她的胸乳被他吮吸和按压成各种形状,rǔ_jiān在他口中已肿大到有些微痛,伴随着强烈和无以名状的悲殇与绝望充盈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无以宣泄,脑中只有那一个念头,刀呢,为什么会没有刀呢?
他的唇,舌,双手,放肆地享受他想要的,她无力阻止,当他勃然冲入,兴奋地低吟,笑意似梦里繁花坠落。
她从来没想过这虐与痛一并沉溺的刺激竟也会有那样强烈的快感。
没有刀,她只能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去,这才发现所谓的恨与哭,并非源自被他欺凌,而是,她憎恨自己原来是喜欢被他这样弄的,还是在渴望着与他一生这般的结合,不要再分离的……
早知经历了过那么多的矛盾煎熬,到头来,还是要与他在床上痴缠,当初何苦要逼自己放开手,也把一个温和的好男人逼到如此绝望?
他细密的吮吻,的纠缠,邪恶的侵占,连绵不绝,激情叠叠荡荡,欲断难断,她在他身下,终于融成一汪清泉,忘了身在何处,再度忘情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
灼伤的刺痛与侵袭着她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她受不了,最终还是按着他想要的方式各种音调地呻吟出声,但嘴里很苦很苦,那种从舌尖渗透到咽喉蔓延到脏腑的涩意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的心还在挣扎,拼命地反抗,以为逃出了深渊,却又在下一秒跌进了深沉无底的海洋,如同汹涌的海水一波接一波地撞击着她,那股冰冷的寒意灌进她温暖的身体里,是彻骨的悲凉。
记不清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再一次结束。
躯壳已经被欢愉麻木,身体被汗浸透,滚烫的肌肤粘在一起,好累,真想在这副久违的身躯上再靠上一次,梦里一定不会有心痛的感觉,闭上眼睛,她却想到了父亲浑身是血的倒在一地碎瓦砾上,想到了母亲满脸泪痕的躺在医院的急救床上,想起了弟弟剃着光头身穿囚衣缩在拘留所,想起了方才自己躺在冰寒的地板上,被他扒光占有,想起了很多过往……
享受?真是可笑!
今夜有点月光,像北方的冬天,这样的夜晚,最爱的她蜷在身边,他只觉得人生第一乐事不过如此。
“明天学校那里我可以帮你请假,还有,明天起你就搬过来,不然我就能让你弟弟马上横躺在拘留所里,你还没证据告我。”
她都被他这样了,他居然还用弟弟的命来要挟她,她咬紧唇,却抵不过心底怒吼咆哮着想要砸碎一切的疯狂愤恨,全身颤抖的挥手一掌,“你他妈的不是人。”
他硬生生受了她这一掌,却没什么表情,光着身子坐在床侧默默凝视她,眼里神色变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她刚经历过两次,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这一巴掌他就当做是她在抚摸他吧。
夏佳宁没再理他,安静地睡在他床上,但是心却站在很远的地方,不悲不喜,只是那样安静的,似乎她的第一次给了谁都无所谓一样。
目前的情况下不适合吵架,他跟她作为刚欢爱过的男女,不说温存蜜意,也该平心静气地谈谈,或许事情能有转机也说不定。
只是没等他再开口,这边夏佳宁已经闭上眼,他点头,让她先休息下,休息好了再谈也不迟。
也懒得夏佳宁的头枕在自己臂弯上,帮她掖紧了被褥,掌心贴着她的腰肢轻柔地按着,另一只手的指尖一点点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其实,不是真的那么恨的,夏佳宁不得不承认,在他吮吸着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是舒服的,自己的身体骗不了人,那是最真实最本能的一种反应,而后面真正进入之后,实在怪不了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