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龙泽的声音,“疼吗?”

“好疼……”薛彤几乎哭出来,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龙泽是用尾巴抽她。

“疼,就记着,免得你下次又被人卖了。”话刚落音,龙泽末端尾巴轻撩,又一下子打在薛彤臀部。

长尾末端越来越细,这样打下去和牛筋鞭子没什么差别,加上龙泽力道不小,尾巴扫过的皮肉是钻心蚀骨的痛,薛彤剧烈地抽搐,冷汗布满额头,眼泪狂涌而出,“痛……别打我……”

龙泽看着她在自己缠绕的尾巴中痛得直发抖,依然冷冰冰道:“知不知道为什么打你?”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薛彤没想到龙泽会下手这么重,就像她当初被卖入黑市被人抽打一样。

“薛彤,以后多长个心眼,还有,不要挑战我的极限。”龙泽的声音不带温度,伴随着一声闷响,尾巴连续两下抽在了她身上。

薛彤痛得眼前发黑,疼痛顺着皮肉贯穿全身,她疯狂地扭动身体,哭着求饶,“泽,我错了……”

龙泽没有动作,她以为他住手了,却听到他不带温度的声音:“你放心,尾巴打你顶多痛一点,比鞭子好多了,我知道轻重,不会破皮,也不会留疤。”

薛彤被吓到了,她能感受到尾巴在她身后扬起,火辣辣的疼痛随时都会落下,婆娑着泪眼不断求饶:“不要打了,我以后都不会喝酒,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不断颤抖,是极度的害怕,既害怕疼痛,也害怕带着怒火的龙泽。

又是两下落在皮肉,薛彤猛甩头,哭得声嘶力竭,“求你了,不要打我……”

龙泽缓缓放下尾巴,“以后还会这样吗?”

“不会了。”薛彤全身发抖。

龙泽的尾巴缓缓从她身上撤走,卷起旁边的被子替她盖上,却没有俯下身安慰她,似乎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硬邦邦道:“薛彤,你要记着,如果下次你还做让我生气的事情或是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我就打烂你的屁股,反正我有钱给你治。”

“我记住了。”薛彤呜咽出声,趴在床上哭得厉害,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枕头打湿了一片。她听到龙泽下床的声音,而后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那轻轻的关门声更让她觉得委屈,被打过的地方似乎痛得更厉害,就算她做错了事,龙泽也不该对她使用暴力。

她一个人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大声的哭泣慢慢变成抽噎,呜呜咽咽的声音萦绕在房间,面颊上几缕头发被泪水打湿,黏黏糊糊粘在脸上。

龙泽又进来了,坐在她旁边,一声不吭,他靠在床头眼色矛盾看旁边的薛彤趴在枕头上哭,微微抬手,快触摸到薛彤的头顶又顿住,缓缓收回来。门铃声响起,他披了一套睡衣出卧室,不一会又进来,手上拿了一瓶药膏。回到床上拉开被子,发出矛盾的长长叹息,犹犹豫豫伸出手替她将脸颊的湿发捋到而后,“我帮你上点药。”

薛彤知道他怒气消了,不满似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头蒙在被中,像蜗牛躲回自己的壳,又像是无声的抗议。

“明明是你做错了,还哭哭啼啼。”龙泽没好气地掀开被子,拧开药膏盖子,手指蘸取一点,轻柔地抹在薛彤臀上。

药膏刚接触到薛彤的皮肤,薛彤就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痛!好痛!”

她同时不配合地往旁边挪了挪,龙泽按了一下她的后背,闷声闷气道,“又没有肿,哪里有那么痛?我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

他说得没错,被打的时候薛彤痛得五脏六腑都收紧,以为已经皮开肉绽,倒是过了一会痛感慢慢减轻,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看来龙泽的确了解自己的尾巴。但薛彤依然在嚎叫:“你又不是人,想痛死我就直说。”

龙泽眼中忧色外露,像是雾气弥漫开,他的手指在伤处轻轻按摩,心里揪得难受:“我也不想让你受伤,可是不打你,又怕你记不住。”

他俯下身,在薛彤耳边带着浓浓鼻音放软语气:“真的很疼吗?”

薛彤把整张脸埋在枕头中,一言不发。

龙泽幽幽叹气,药膏揉散抹匀之后,将被子给她盖好,下床拧了毛巾俯下身轻道,“来,擦擦脸。”

薛彤闭着眼,似乎没有听到龙泽的话,龙泽怒火已消,但她心中的不满正缓缓膨胀。

龙泽只好抱起她,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把毛巾扔在旁边在被窝中搂着她。薛彤身体僵硬,趴在床上一直紧闭双眼。他微微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半晌,在她耳边轻道:“你昨晚喝多了,现在有没有觉得难受?要不要叫点粥上来。”

薛彤没有给出任何反应,趴在床上挺尸。

龙泽觉得自己做得没错,也不愿意软声细语哄她,只是在被子中强势地搂着薛彤。薛彤秉持“不开口、不睁眼、不配合”的原则和他僵持,半天没有反应,等龙泽搂着她的手臂轻轻松动时,她翻了个身侧睡,用后脑勺对着他。

龙泽知道她生气了,又拉不下脸主动道歉,看着她的后脑勺心里郁闷。

“蛮横,暴力分子,偏执……”薛彤在心里不断骂他,恨不得给龙泽扎个小人,虽然身体上不是太痛,但她觉得伤心难过。等了半天不见他主动来哄,闷在心中那团火燃烧得越来越旺。

龙泽躺在她身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半晌,薛彤准备发作,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入目就是那条白色尾巴,尾巴末端正好在她面前,像是知道她在看,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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