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眼睛都突出来了,大荫.经在嘴边晃来晃去。
趁着少言张开嘴换气,黄莺将荫.经塞进少言的嘴里,将震动开开。少言憋得晕晕乎乎,又被荫.经突突地按摩着,一时竟挣不脱。黄莺趁机又拍了几张,然后就狂笑不不已。
少言奋力地甩头总算摆脱那个丑陋的荫.经,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看了。也许是刚才挣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感到下体已经硬了。
开心的黄莺兀自不知,对着掉在少言头旁的荫.经又照了几张照片,然后揪着少言的头发使劲往床上摔。再用皮带在胳膊和胸上乱打一气。觉得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只小手,轻拂着少言的肩头。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这个魔女是哪个老大的手下。也许是谁新收的小妹,不怕死,想出风头,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
黄莺躺在少言的腋下,将腿缠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摸。少言的胸又结实又大,摸起来硬梆梆的。黄莺湿湿的小嘴触着少言的结实的肌肉,手指头则轻轻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厌其烦地划过来划过去。
少言的心被撩拔得象在坐山车上一样,忽上忽下。
当黄莺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时候,少言的擎天柱再也耐不住,顶开了仅剩的遮羞布。
“操我吧。”少言难得地用温和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黄莺吃惊地用力按着少言的肚皮,撑起身体看着少言的脸。少言脸上尴尬的神情让黄莺一下子兴奋起来。躺下继续用小手抚摩肚皮,慢慢地,触手都是茸茸的毛发。黄莺温柔地将荫毛缠到手上,再轻轻地揪起。
少言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停地移动屁股来降低兴奋。怒涨的荫.经仿佛要撑破了,少言希望一个火热的湿润的ròu_dòng可以让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
黄莺本不想触碰荫.经,但是,她也有点兴奋。轻柔地将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
“啊!”耳边传来少言炸雷般的怒吼,吓得躺在一旁的黄莺坐了起来。
少言瞪着黄莺,粗嘎的嗓音近似嚎叫,“快点操我吧。”其实,少言在做调教师之前也是受过训练的,各种鞭打,捆绑他都尝过。但是这种磨人的撩拔,他没经历过。
黄莺看他那么生气,虽然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得意。坐起来,反反复复地抚摩已经象铁棒一样的荫.经。这个荫.经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可怕,粉红色的亀头,柱体的颜色也很淡。看起来,有点让人垂涎欲滴的感觉。黄莺盯着荫.经,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当少言看到黄莺红红的舌头从唇上缓慢滑过时,少言在也无法忍受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连坐在一旁的黄莺都跟着摇晃。
黄莺的目光终于离开了亀头,小手也改向少言的两个蛋进攻。当黄莺温热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孙袋时,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
这时毛毛的话突然响在黄莺的耳边,“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黄莺一下子为自己下面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犹豫也解开了。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内侧亲吻了几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没毛的地方。
当黄莺解开自己的皮内裤的时候,少言仿佛看到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黄莺,好象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动作似的。
脱掉了皮裤的黄莺,有点羞涩,但是看到少言欲火焚身的眼神。黄莺又兴奋起来,分开双腿,骑在少言跨上,湿润的小洞正对着少言的亀头。
少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说话,但还是没能忍住,“快点,快点。”
黄莺听了果然改了主意,跪着移动到少言的脸上,跨下正对着少言的脸。轻轻地用手指分开荫唇,里面亮晶晶的粉红色嫩肉仿佛一下向少言涌来。少言浑身乱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这时,黄莺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间,将张开的湿漉漉的荫部在少言的亀头上轻轻蹭了一下。
“啊。”少言欢快地叫着,不停地向上挺着屁股,希望再深一点。
黄莺抬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摇了两下,才再次坐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少言已经晕晕乎乎,找不到北了。
黄莺玩弄够了,才用力坐下去,这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黄莺只是在三四年前因为好奇做过一次爱,因为感觉不好,后来再也没有同人做过,所以荫.道跟处子一样的紧,又加上少言的机巴比常人略大一些。当黄莺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强大的阻力,小小的ròu_dòng仿佛要被涨裂了。
黄莺后悔极了,这个时候拔出来无疑是说自己不行。黄莺感到了男人阳痿般的不甘,竟成骑虎难下之式。
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个生手,没有出声,只略略现出一点点蔑视,刺激她一下。
这一下果然有效果,黄莺咬着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少言的机巴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家,人也安静下来。
黄莺看了心里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来,又怕伤了自己。于是,小心翼翼地向上抬起屁股。
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抢地地喊着,“不要,不要。”
黄莺也不理他,纵然少言拼尽了全力抬着自己的屁股,无奈大势已去。
黄莺见了觉得有趣,又慢慢坐下。
少言无比满足地合上眼睛,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