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
“哒!”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哒,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
黄莺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哒,咯咯哒。”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
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
黄莺见他有点儿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着,“救命呀,不要欺负我,大sè_láng,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着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
迟了,少言心里想着,推开黄莺走了出去。
等少言拿着手拷和口塞还有一袋东西回来的时候,黄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见少言,黄莺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求求你了。”
只要是人看着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
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着她的头。
“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而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
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莺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当黄莺说自己是老鼠的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龇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莺的嘴巴,拷上黄莺的手。然后突然将黄莺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莺紧绷的小屁股。
黄莺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着水面。
少言还是将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又将黄莺丢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莺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着黄莺的身体,黄莺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少言看着手表,好象真的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着,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莺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
“真犟呀,叫哥哥。”
黄莺咬着嘴唇不说话。
少言没办法,将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莺看了他一眼。
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
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
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
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
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月工.茭,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
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
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机巴抵在菊穴上。
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
当少言的亀头插入时,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
少言忍着痛,硬是将机巴整个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
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菗揷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
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
“再叫两声哥哥,快点。”
“哥哥,哥哥。”
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
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机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这份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
被插了屁股的黄莺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哥哥,跟着也冲了冲,主要是将机巴好好洗了洗。
看着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莺,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莺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着,仿佛搂着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
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莺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
“刚才比这声小多了。要不再来一次。”
“哥哥!”咋不震死你,黄莺愤愤地想着。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
“看着我的眼睛,叫。”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