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了。”医生看着少言,“行房的时候注意一下。”
“不会的,她肚皮那么平。”好象他们昨天,也许是前天,他们还讨论过怀孕的事。少言迷惑地看着黄莺。
“还不到两个月,怎么看得出来。”
医生已经走了多时,少言还在发愣,怎么会,我都有带套,难道她……
少言的心砰砰乱跳,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问,如果答案真是他猜的该怎么办。
黄莺看着神情恍惚的少言,只好自己开车。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又没有让你负责任。真是的,年纪小就是禁不住事。黄莺有点鄙视地想着。
少言觉得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不停地戳着他的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楼的,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他一直不断地想,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她是那么娇媚,高贵,怎么会,怎么会呀。
一直想到头都痛了,少言也没有想出结果。不知道什么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里的黄莺穿着女王装在他的身上乱打着,好痛呀。接着,黄莺在他的身上,拉扯着他的荫毛,后来,她舔了舔嘴唇。然后自己就涨得发痛了。再然后,黄莺拖脱了内裤……
少言猛地坐起,就是这里,就是这次,没有避孕套。我真蠢,怎么忘记了。想不到她瘦不啦肌的还是块好地,才点了一次种就结出丰盛的果实。
少言摸索着身边的黄莺,想把她搂在怀里,这才发现黄莺并不在身边。几天前,黄莺说的怀孕恐惧症一下子回到他的脑子。
从床上跳下的少言突然注意到洗手间的门缝里溢出一丝灯光。少言走过去,里面传来低低地说话声,少言将耳朵贴在门上。
二十八
“好呀,那就拜托你了。”是黄莺的声音。
过了一会,黄莺咯咯地笑了两声,“我看他的样子是不想要的,只是防止万一他又想要了呢。既然法律上我胜算在握,我就放心了?”
黄莺是在跟谁抢东西,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可以帮她抢?少言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听她已经挂掉电话,连忙躺回到床上。
黄莺刚躺在床上,少言就装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睡了。
天亮了,两个人却都赖在床上装睡不肯起来。
“你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是吗?”少言想起她昨天百般推脱不肯验尿。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少言生气地说。
“我说了呀,我说‘我就跟教授说我怀孕了。’”黄莺理直气壮地说。
少言被气死了,“你那叫说吗?根本就是骗人。”
“那是你自己老是骗人,还偷情,所以才这样想别人。”
“这件事我已经道歉了,你不是也原谅了吗?”
“我什么时候原谅了。”
“你不是扑到我怀里了吗?”
“那叫原谅呀。”
“那你说怎么办。”叫她打两下出出气也好,反正也不疼。
“你说的,不许反悔。”黄莺一下子滚到少言的怀里。
“你们不是都在你爸那里有房间吗。你在卓小姐的房间里装上针孔摄像头,连到你的房间。然后你到她的房间,跟她chā_chā。我就可以在你的房间免费看a片了。想想就让人兴奋。”
“什么?”天呀,她怎么比我还变态呀,少言欲哭无泪。
开始的时候少言虽然很喜欢在别墅虐待那些女孩子的,看着她们号哭,扭动着yù_wàng的身体,很有意思。但是看久了,他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反而怀念那种简单的x茭。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呀。
“不同意拉倒。”黄莺气呼呼地倒在床上,才躺了一会,少言就听到拉风箱般的呼吸声。
少言仿佛被人按了开关一样,一跃而起,“好,好,我给你装。”呼吸声一下就停止了。
黄莺滚到少言身旁,枕着少言的胳膊,“哥哥真好,哥哥的机巴更好,快给姐姐亲亲。”
少言确定卓小姐不在才偷偷溜到老爸那里去,将设备都装好,小丫头恁狠了点,非要装四个,说是全方位的,还逼着他把电视线改成由少言屋里的愿,但还是很激动,想想自己tōu_huān的时候,还有另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偷看着,少言的肉木奉绷得硬梆梆的。
少言带黄莺回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大家都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还把黄莺当成未来的夫人看待。
宋自杰看着孩子们有说有笑,想到黄莺又已有了身孕,子孙满堂的日子不远了,心里更是跟喝了蜜汁似的。前两天,少言这个臭小子居然跑回来苦苦哀求他到黄莺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