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的衬衫,一只色彩缤纷的黄莺,在少言的胸口,似飞非飞。黄莺气的嘴巴翘的高高的,给自己文的那么漂亮,给我文的那么难看。
……”
黄莺皱了皱眉,好熟呀,咦,好象……
黄莺看到少言笑的捧着肚子,“你跟别人讲了?”
“我那有,你那么大声音,我们用的还是免提。”
“都谁听见了?”
“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报复,没敢将阿宝供出来。
黄莺悻悻地哼了一声,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闪开,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了。”
黄莺一听,一面捂着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怀里无限委屈地说,“好痛呀。”
在宋老头的斡旋下,婚事总算定下了。
少言终于知道黄莺有恃无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爱她,当听说黄莺怀孕时,非但不让她立马结婚遮羞,反而说,“太好了,叫黄什么呢?”然后他们一家子就开始讨论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还都是姓黄的。
如果不是他们百般保证会好好善待黄莺,苦苦哀求他们要对孩子负责任,不可以让孩子没有爸爸呀。
黄莺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一个月后趁着黄莺的肚子还没有起来,两个人步入了教堂,交换了誓言。
少言为了让黄莺在婚礼上展现其小鸟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黄莺的小洞洞里塞了两个跳蛋。却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晚上脱掉礼服的时候,才看到黄莺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在小荫唇上夹了几个小夹子。
黄莺一面喊着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来。
孕妇的yù_wàng好强呀,少言郁闷地想着。
黄莺听说是小仪,雅琪和李刚拖她下水,如何能甘心。分三次割了她们的包皮,完全露出她们的荫睇。还在俱乐部里加了一个项目,就是指导客人,从小仪和雅琪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然后肌肉注射到她们的荫睇上。据说两个人每次都爽的将尿喷的老高,也使得俱乐部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后来小仪跟雅琪的荫睇涨大了有小拇指般大,客人们最喜欢将她们捆起来,使劲地撸她们的荫睇,那个哭喊声,真是绝了。
李刚则彻底沉迷在这个背德的世界,没能完成学业,却成了宋哲手下狗医生。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是狗,有事的时候,他就是医生。可谓是双面娇娃。
还是在他的提议和执行下,小仪和雅琪的小荫唇和荫.道口被穿了密密的环,用小锁头一对一对地锁了整整一年。
据说打开时,两个人骚的不得了,一连做了三天三夜。再给她们锁起来的时候,哭的哪叫一个惨呀。
三十
六个月后,少言正陪着大肚子的黄莺在商场里采购婴儿用品。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设计我的。”少言没话找话的说。
“是呀。”
“我也太亏了。看我这么帅。”少言扬了扬头。
“想报仇吗,你现在可以把我给抛弃了。”
少言看着麻竿般的老婆和她那巨大的肚皮,“恩,是个好主意。”
“啊!!!”黄莺毫无预警地一下跪到在地上,抱着少言的大腿,放声痛哭。“你可不能抛弃我呀,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路上行人唏嘘不已。
“你跟那个狐狸精的事,我已经不再计较了。不要丢下我们母子俩无依无靠呀。”黄莺还在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少言已经吓得立刻连拖带抱地将她带离商场。
坐在汽车里,少言还惊魂未定,黄莺已经在一旁大吃大喝了。
“啊!你居然硬了。”黄莺突然发现少言的裤裆隆起。“流氓,臭流氓。抛妻弃子居然还硬了。”黄莺一面说一面伏下身子,拉开拉练,从后座拿了一个大毯子,披在身上,盖住头。张开嘴巴,开心地吃起这个肉香蕉。“快开车,回家。”黄莺还在呜呜地说着。
少言看着副驾驶上一团臃肿的毯子,一股酥麻感从亀头迅速蔓延到全身。
正爽着,黄莺突然起身,“快到医院,要生了。”
少言连忙胡乱掖了掖衣裤飞车向医院驶去。
大口呼吸的黄莺望着产床对面的钟,已经五点了。
护士冷静地问了黄莺的名字,有无药物过敏。黄莺一面脱衣服,一面答着。
少言看到黄莺换上露出屁股的病号服(这里的病号服,都是后开口的),软下的机巴,一下又硬了。
黄莺的脸上蒙着细密的汗珠。
少言也紧张的心头乱跳,机械地听从护士的吩咐,抱着黄莺的一只大腿。
一个女医生走进来,跟黄莺说,“一会我说,用力的时候,你就象拉大便一样用力。”
黄莺咬着牙,点了点头。
“黄莺,用力,用力,用力……”医生不停地喊着。
少言感到黄莺的大腿用力地蹬着他,迫使他拼劲全力顶着。抬头看另一面的护士也好不到那里去。这才明白,妇产科的护士为什么都这么壮。
“黄莺,好了,停。”
“黄莺,停,停,停。”黄莺还在用力,引得医生连连叫停。
“休息一会儿。”
两个小时后,黄莺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儿子,整个过程一声痛都没有叫过。头胎生的这么快,这么顺利让大家都感到高兴之余又有些不可思义。
少言早就做好了准备,要是签字就签要大人不要孩子,要是输血就输他的血。要是,难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