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只露出一颗脑袋,下巴搁在老苏肩上,腻歪在他怀里。
老苏将特工护在怀里,冲儿子厉声道:“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你死了吗?要我给你送终吗?”
苏老二一愣,涨红脸,“爸,您老糊涂了?我是你儿子,它不是!”
“我说你不如狗!”老苏将烈犬抱紧,横眉竖目道:“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老人面部干瘦,发怒时,怒目圆睁,显得非常狰狞。似乎只一用力,眼珠就能从眼眶脱落。
小辈们面面相觑,起了身,相继走出卧室。
楼下堂屋。
苏老二指着时穆鼻子骂:“狗卖给你们就是你们的了,送回来干嘛?什么替狗解心结,这么能掰扯怎么不去唱戏?年轻人,我告诉你们,这狗你们送回来了,就甭想再带走。想再带走也成,再拿四十万来。”
摆明儿的敲诈。
司茵向前跨一步,一副小身躯挡在时穆前面,也不客气道:“特工现在属于我,我有权让它见任何人,你有什么权利将它二次转卖?”
苏老二浑不讲理,“就凭它现在只认我爹,不认你们!就算我将它打死吃狗肉,你们能奈我何?”
一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