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心丫头,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呢?为什么连这最后的希望也不给我?那可是我们唯一的骨肉啊,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难道是我错了吗?我只不过是想,我只不过是想让她尝一尝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已,谁叫她和东凤城那家伙好的?谁允许的!?为什么她可以如此的绝情?为什么···到头来疼的是这里呢!”他的手捂着心口处,英俊的眉轩起,似乎在强忍着某种喷薄而出的喧嚣。
这一年是昭华国正值繁荣昌盛的年代,物阜丰饶,东氏燕皇登基三载,前所未有的繁华正一步步走向昭华国。可,自古皇帝多无情,皇宫宫闱之事经常被人拿来当茶饭之资。
绮户颠颠撞撞回到了琼楼宫,隔着帘幔,里面的人身姿绰约,颤抖着手掀起纱帘——屋内静悄悄的,下人们早已不见踪影,地上狼藉一片,瓷碗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