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打他,让他经受比你痛苦一百倍的痛苦,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她的眼里有了光彩,她惊讶地看着我,这种惊讶,也是一种鲜活气。
我要带着她离开,她居然真的愿意跟着我走,对我毫不设防。
我的心瞬间就更软了,就像是司一出了几天不眠不休的差,回到家来,扑在我怀里说“累死我了,欧阳,你给我揉揉太阳穴。”那时候,别说揉太阳穴了,做什么,我都愿意呀。
但我们刚走到门口,胖女人就回来了,她看到景芸跟着我走出里间,她居然毫不在意我进过她家的卧房,反而笑道:“我端了两个菜回来。”
她把菜放在桌子上,又叫景芸说:“丫头,你去你李叔家里拿一瓶酒回来,快去。”
景芸看向她,目光动摇了一瞬,她就越过我出门了。
天色一直阴沉,甚至不明清晨午时还是傍晚,但这时候天色越来越暗了,我习惯性看手机,拿出手机来,之前进了水,已经自动关机了。
我只好看了几乎当配饰的手表,手表是司一送的,不是多么名贵的牌子,不过倒没有因为落过水停止走动。
这时候已经入夜七点了。
我只想把景芸带走,也不知道能带到哪里去,却不想告诉这个胖女人。
我骨子里的疯狂因子又开始运转起来,我要是一声不吭把景芸带走,这个胖女人失去了摇钱树,肯定会到处找女儿,她会很痛苦,会骂天骂地,但却无法可想。
想到她要经历这些痛苦,我就一阵痛快。
当然,也许在她妈面前,景芸是习惯性服从的,她不会直接离开她。所以我只能把景芸骗走了。
胖女人看着我手里的表,说:“哟,先生,你这表看着可真高级。”
我没有接她的话,只是问:“有景芸挣钱,你们怎么不换个大一点的房子呢。”
胖女人笑了起来,又故作娇俏地对我送秋波,说:“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挣什么钱。遇不到什么有钱人,都是随便给一点。就是这个房子的房租,都要给不起了呢。先生,你要是有钱,就接济我们一点,我也可以给景芸那丫头买点好吃的,她现在真是太瘦了。”
她自己长这么胖,女儿却瘦得像豆芽菜,她倒好意思说这话。
我气得不行,简直想给她几巴掌,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好转头去看大门,说:“景芸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胖女人也有点惊讶:“这才几步路,就挨这么久。这个丫头,让她做点事,完全不利索。也不知道讨好客人,以至于我们都挣不到什么钱。”
我气得脑子发疯,只好说:“我去看看吧。”
胖女人拿了碗筷在摆碗筷,说:“就在出门右边路口,刚才经过的那家。先生,你去帮忙看看吧。也可能是老李不肯赊酒给她,让她耽搁了一点时间。”
她的潜台词是让我去给酒钱,说不得还有以前的一大笔酒款,不过我也没在意,就出了门。
已经入了夜,天色越来越暗,巷子里又完全没有路灯,我想,把景芸带着就这么离开,让那个胖女人自己发疯去吧。
我走到拐角那家小卖铺,里面传来食物的香味,我问:“景芸在吗?”
里面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没来。”
我有点惊讶。
我长得高,从柜台往里面一扫,看到是一家三口在里面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围着一个凳子吃饭,的确没有景芸。
我转身出来,在黑暗里四处扫了扫,然后听到了不远处垃圾堆旁的声音,是微弱的喘气和求救声。
我气不打一处来,飞快地冲了过去。
就着小卖铺里传出来的一点光线,我认出了那把景芸按在墙上的男人正是下午给我递烟的那个混混。
我一拳揍在这个混混的侧脑上,我毕竟是被司一操练出来的,这个混混被我揍得摔在了地上,他的裤子被他脱到了膝盖处,裤子阻住了他的动作,我一脚踢到他命根子上,他惨叫了一声,我狠狠地揍他,恨不得让他立刻去上西天。
他的惨叫引来了人,我拉住麻木呆愣的景芸,带着她往一边跑去。
她跑得实在太慢,我只好把她扛了起来。
来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胖女人也追来了,她发现了逃跑的人是我和她女儿,她大约明白了一点什么事,大叫我是人贩子要偷她女儿。
我扛着景芸跑到了田野里,身后是举着火把追来的人群,不远处的公路上出现了车灯。
也许可以坐车离开,去x市。
冲上公路的那瞬间,我被石子路一拌,实在无法稳定住重心,我摔了一跤。
我要爬起来,眼前却是一黑。
在精神陷入黑暗的那刹那,我看到天边远远地闪了电,天气阴沉了这么多天,是准备下雨了吗?
第十二章现实(1)
第十二章现实(1)
我醒过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而且眩晕,这让我几乎无法睁开眼。
我想动一动身体,发现也很艰难。因为我的身体就像不是我自己的了一样,沉重而麻木。
有人在用手电光晃我的眼,叫我:“欧阳?欧阳?”
我奋力把眼睛睁开了,就像是突然挣开噩梦一样,这让我似乎是从一个世界跳到了另一个世界。
随着眼睛睁开,我看到了周围的环境。
这很显然是一间病房,我病床两边都有不少仪器,一圈人围着我,他们或者穿着白大褂,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