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变了?”
当下冉玉浓便潸然泪下,他抽泣著控诉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你多好啊!温柔又体贴还有君子风度。可现在呢,这几天…这几天你看你对我都做了些什麽事?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你还耐著缠著非要,完全不管我受不受得住。你这麽过分,哪里还有当初的半点好处?”说完赌气从他怀里出去,扒在桶沿背对著赵豫生闷气。
赵豫闷笑著追过去,扶著他肩膀柔声说:“你先转过来听我说嘛。”说著说著手里使力,让冉玉浓不情不愿的将身体转过来,然後赵豫将他搂在怀里,认认真真的说:“你听著, 我现在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没有半句虚言。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若说变,也是越来越深了。是,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有这麽迫不及待。那是因为我还能等能忍,我怕吓著你,所以一直都在极力忍耐著,克制著。可你知道我对你的渴望有多深吗?每次你对著我笑,对我而言都是一种煎熬。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却只能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不行,你还是个雏儿,经不起纵欲。而且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明白这种感受吗?玉浓,你就是我的劫,让我如痴如狂割舍不下的劫。可是我已经忍不下去了,在军中的时候,我每晚都要靠著你的抹胸才能安眠。现在回来了,难道你还要让我继续撑下去吗?我承认,我赵豫骨子里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想干你我喜欢干你,我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渴望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他看著冉玉浓,目光痴迷而又狂热。冉玉浓被他看的面皮发烧,忍不住低下头。赵豫追问:“你真的不明白吗?”冉玉浓想了想,说:“也不是,我知道的。只是…只是我确实受不住。你…你太用力了。”赵豫忙接过来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吓著你了,可是玉浓,我真的真的再忍下去,就要折寿了。”他又露出一副情痴的模样,弄得冉玉浓再不好斥责。想了想,只好说了一句:“那…以後稍稍节制一些为好。你我也不是铁打的。”赵豫得逞的笑了,亲亲他的发鬓说:“我知道了。”
吃醋
发文时间: 07/03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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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豫年轻的时候
真是又阴暗又偏激啊
倒也不是赵豫突然转了性好说话了,而是他终於能放开肚子大吃一顿,酒饱饭足,自然就比较好说话了。两人沐浴完毕,他抱著冉玉浓上了床又补了个眠。冉玉浓想穿上衣服,他抱著坚决不让,说:“不让我碰,难道连看看都不给了吗?我就抱著,不做别的,你好好休息。”冉玉浓没法,只好裸身睡下。赵豫怀里抱著个大宝贝,也心满意足的睡了。到了第二日,果然再没有毫无节制的求欢纵欲,不过倒也不是他真的改过,而是已经在家呆了很久,必须要出面上朝去处理一些事务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冉玉浓起来,赵豫已经先走了。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慵懒的下了床,收拾打扮了一下。因为实在是没力气了,所以就没有再鬓上插流苏步摇金凤簪之类的东西,而是简简单单的戴上一朵鹅黄绢制牡丹,发髻後面再插上一支点翠蝴蝶璎珞流苏钗。再几只镶宝钗便完了,耳环也只是两片金叶子。一双腕子各自带上两只绳纹玉镯。手掌上的细小伤痕早就消了。茧子也被用一把小锉刀一点点小心的去掉。如今伸出去,任谁也看不出来这双手也曾是做过苦工的。也被戴上了两只玫瑰金镶蓝冰种红纹石戒指,一只纯金镶彩宝千瓣莲戒指,一只白玉浮雕指环。头饰可以简单,衣服却不能乱。最终内里一件瑟瑟短襦,一条过胸樱草软缎宽幅长裙,裙上绣出大朵白芍药。腰上再系上一条魏紫腰带,缀上一个打著流苏的蝴蝶佩并两个兰花香囊。再外则是一件丁香色暗花织锦对襟大袖衫,看著简单又华贵大方。
待到赵豫回来,瞧他这样打扮又是一阵赞叹。瞧了瞧,又说:“衣服好,就是眉毛没画好,来,我来给你改改。“说完就拉著冉玉浓坐在梳妆台前。冉玉浓扭捏的坐下了,赵豫兴致颇高的一个紫檀盒里拿出一块螺子黛,先是在冉玉浓眉毛上虚晃了几下,後终於凝神静气的动手。冉玉浓瞧他这幅认真的模样,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一下。赵豫故意瞪了他一眼,说:“别嬉皮笑脸的,打扰我做事。”冉玉浓这下更觉得有趣,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好不容易画好了,冉玉浓对镜一照,两条远山眉眉尾修长,几乎入鬓。顿时扫去了他面上的残余稚嫩之色,显得大气fēng_liú。赵豫从他身後笑著揽住他腰身,邀功道:“如何?为夫的手艺不错吧?”
冉玉浓点头赞叹:“确实不错。”末了歪歪头,有些许探询的问道:“你以前,常这样给别人画眉吗?”赵豫一愣,转念突然一喜,忙笑著搂紧了他,问:“吃醋了?”冉玉浓低头想了一会,终於点头说:“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是有些不太高兴。”赵豫大喜,抱著他喊了声:“太好了!”冉玉浓苦著脸说:“好什麽,筠瑜白教了。”赵豫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耳垂,悄悄的说:“你能为我吃醋,我很高兴。”冉玉浓羞红了脸,扭过头去不说话了。赵豫心情大好,笑著解释道:“我从来都没给别人画过眉,你是第一个,当然,也会是最後一个。”冉玉浓扭过头来不信,说:“第一次画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