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贺渊,我不会爱你的。”

短短的一句话,在逼仄的浴室空间里像是不住地回荡着,贺渊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萧潇握了握拳头,心底每根弦似乎都在发颤:“每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如果说以前我还为给不了你回应而抱歉,那么以后,我想连这一点都不会有了。”

“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沙哑,隐隐还透着几分悲凉,可她不敢再生出多余的一点点同情出来,这个男人太可怕、也太自私,为了目的真的可以不惜一切。

她直视他黢黑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即使没有钟临泽,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因为你并不懂何为尊重,更不懂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爱,贺渊,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更何况,你这样子不过是偏执罢了,你和我并未接触过,到底爱我什么?”

一连串的话,她语速极快,说的贺渊无从反驳。

他平日里再巧舌如簧,对于感情也是笨拙生涩的,心脏一阵阵发紧,那感觉就像有人拿刀在往他胸口捅,一下比一下还狠。

淡色的嘴唇动了动,他艰涩地想解释,萧潇已经抬手拦住他,疲惫地指了指门口方向:“你走吧,刚才谢谢你。”

贺渊却没有动,脚好些灌了铅一样,前一秒还以为到了天堂,眼下马上被她推进了地狱。

萧潇也没再看他,脑子还有些晕眩,慢悠悠地扶着墙壁往前走,刚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匆匆地脚步声,接着是后背一痛,忽然被他大力压在了墙上。

他一双眼拉满了血丝,赤红而痛苦,眼神直勾勾地瞪着她,薄唇抿得很紧。就连额角的青筋都一根根分明地跳动着,一切都昭示着此刻这个人有多愤怒!

萧潇有点紧张,拳头紧握:“松手。”

这时候的贺渊让她感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也是此刻她才意识到这是个目的性极强且十分危险的男人,更何况,眼下两人都喝了酒,她逃脱的胜算实在有些低。

接下来的事更加让萧潇谨记一个教诲,喝醉酒的男人千万不能招惹。

想再缓和气氛已经来不及,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忽然侵入,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含住她的唇,酒精味充斥着口腔,带着一股掠夺的味道。

就像野兽的气息。

上次那样的不算亲-吻,眼下的,萧潇亦觉得算不上。

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温热的腔-壁牢牢包裹着她,舌尖一点点蛮横地往里闯,她逃不掉,挣不脱,伸手去推拒,就被他牢牢扣住压在头顶。

手腕的骨头都觉得快被他捏碎了。

她干脆张嘴咬他,可是那么狠,他居然丝毫都不退缩。

贺渊他,真是个疯子。

第89章 走火入魔(贺渊vs萧潇之番外七)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下上章出现的前男友名字,改成钟临泽了,其它还是老样子)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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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萧潇以为钟临泽会是自己一生的噩梦,可贺渊却用另一种强硬的方式亲自告诉她:不是的,噩梦的开始其实是他才对。

就在墙壁上,她被牢牢钉住,以一种羞耻而放d的姿势被打开,身上的布料早就碎落在地板上,一身白皙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

贺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视线像毒蛇的幸子,一点点细致地梭巡过她躯-体的每一处。

那副欣赏又满足的样子让她羞愤难当,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却还在妄图抗争着:“我会恨你一辈子。”

不过是句苍白没有威慑力的话语,她之前骂的比这还凶,对方都闻若未闻,此刻男人的眼神却微微一闪,很快又将头慢慢埋进她肩窝处嗅了嗅。

显然他和她的状态截然相反,此刻正处在全身亢奋的状态中。

他沉迷在她的滋味里无法自拔,她身上有他熟悉的气味,像罂粟,引人靠近,又让人离罪恶也仅是一步之遥。

爱与恨,其实只是一念之差罢了。

贺渊将唇压在她发烫的耳珠上,这才轻声回答:“反正我的一辈子只能是你,爱或恨,只要是你给的都无所谓。”

其实又怎么会真的无所谓呢?

只是他不会给她机会恨他一辈子就是了,也不会给她机会离开自己半步!主意已定,危险的光芒在眼底浮动,贺渊此刻仿佛一个准备收网的猎人,将她的长腿往上折起,架在臂弯。

“我喜欢你。”他哑声在她耳边说着,坚硬的那物直直抵在她敏感的幽谷入口。

意识到危险逼近,萧潇的指尖疯狂痉挛着,丝毫没有迟疑地死死掐住他颈间的脉搏。此刻她该凶狠一些才对,可说出的话却底气不足:“别再继续了。”

指尖警告性地收拢,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硬生生地压制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贺渊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却是缓慢地贴上她软软的嘴唇,低哑地吐出一句:“你力气不够大,掐死我之前,我已经进去了。”

“……”这个时候,他还是如此地不正经。

萧潇又气又恼,脸红的能滴血,未及细想就张嘴咬住了他的脉搏。她不知道哪里致命,那时候也只是冲动恐慌之下病急乱投医的结果,是使了全身力气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纹丝未动。

他居然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长驱直入,不留情面。

像是有把巨韧莽撞地将她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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