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安抚席笑彤的情绪。
席笑彤心想:这种情节电视上早就演烂了,对赵枫这种女人不能姑息,她既然能这么算计自己,那就大家一起闹到底好了!
想到这儿席笑彤就更不能罢休了:“你是没什么想法,可不代表她没有。她还恶人先告状,你怎么不问问她是怎么算计我的?她不找我,我会知道你和她在一起快十年了?没有她我会知道自己现在住的是全市有名的‘二奶房’、‘小三儿楼’?没有她我会知道自己一直被你何致远当**似的包养着?没有她我会知道你何大少骗了多少像我这样的无知女人?如果你没给她希望,她凭什么像你正牌夫人一样来教训我,让我有自知之明赶紧滚蛋!”
何致远听完席笑彤的话就直皱眉,有些事情如果不是赵枫说的,那席笑彤根本就不会知道,赵枫这样做真的是有些过了,以前他也听有人说过赵枫的言行,可自己根本没在意。不过,席笑彤不一样,她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自己是真挺喜欢她的。
“彤彤,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会和赵枫谈谈的,我和她是认识了快十年,不是在一起。至于你说的‘二奶房’、‘小三儿楼’这个我从没想过,而且这房子是助理找的……”
“别解释了,你还要和她见面?别到时赵大牌一演戏你和人家再谈到床上去!十年感情不是开玩笑的!”席笑彤讽刺着何致远。
“好了,别胡说了,无论以前怎样,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还要怎样?我要找赵枫谈,你不愿意,现在又不依不饶的,到底是要闹到什么程度?”何致远觉得席笑彤已经开始再次挑战自己的耐心了,自己对这女人的容忍度也在提高。
“照你这样说,我还要感谢你了?何致远,我从没闹过,都是你先找的碴儿!”
“好、好,是我没事儿找事儿问的你,我错了还不行吗?”何致远只想息事宁人。
席笑彤冷笑:“你不用在这儿敷衍我,我也受够了你们给我的羞辱!”
“哪有人羞辱你,彤彤,你听话!别自己在那儿乱想,只要我对你一心一意不就行了。”何致远放软了语调。
“我都成笑柄了,还要怎么样才算羞辱?”
何致远有些烦燥:“那你说怎么办,房子已经过到你名下了,你非要说这是羞辱我能怎么办,还能烧了不要了?你能不能别总这么闹,我是真没那个心力和你这么吵了!”
席笑彤一听这话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气了,转身就回房去了。
何致远听着房里面的声音想:这倔丫头又要开始收拾行礼了?都怪自己没想明白就回来发作一通,今晚不好过啊,还是哄哄她吧。
正准备跟着进去劝,就见席笑彤带着帽子、口罩儿和手套全副武装地出来了,又到门口换了鞋。
何致远连忙问:“这大热天儿的你打扮成这样儿做什么,快别闹了。”这丫头不会是气过头儿了吧。
席笑彤只露两只大眼睛在外面,何致远只看见这两只眼睛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然后就见席笑彤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厨房。
“啪!”地一声脆响,紧跟着就是玻璃碎掉哗哗往下掉的声音,接着又是脆响。
何致远快步走去厨房一看傻眼了,只见席笑彤不知何时手里拎着把锤子,正砸窗户玻璃呢,砸完窗户的就开始砸拉门的,然厅、卧室、洗手间和其他房间,只要是玻璃的席笑彤是一个也不放过。
何致远是彻底蒙了,没了玻璃的客厅通风度好极了,虽是夏季何致远却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凉,再看看满地的碎玻璃,这下何致远是真被气着了,咬牙狠声说着:“席笑彤,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有你这么不讲理就砸房子的吗?行,房子是你的,你随便砸,我管不了你,我眼不见心不烦,你自己在这儿闹吧!”说完就小心地朝门口走去,换好鞋准备离开。
何致远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席笑彤正要把整桶做植物油往地上倒,心里一惊赶紧又迅速地跑回去抢下油和打火机,紧紧抱着还要再行凶的席笑彤说道:“哎,我的姑奶奶,你这还真要点房子啊,这可是纵火,是犯法的。”
席笑彤戴着口罩所以声音有些发闷:“何致远,你不是给我桩二奶房’、‘小三儿楼’吗?我好好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被你弄得成了电视台的笑话,还要被人欺负侮辱,我不要这房子了还不行了吗?我他妈的烧完一了百了,反正也这名声了,大不了去坐牢,也好过活得这么窝囊!”
这丫头是不是以前当过混混啊,刚才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是个小地痞啊!何致远有些哭笑不得地搂着席笑彤发愁。
“彤彤乖啊,消消气,好不好?”
席笑彤斜眼看着何致远问道:“你不是要走么?”
“我哪敢走啊,我就是说说而已,要是气消了就把东西都摘下来吧,先坐下来歇一会儿。”
何致远帮席笑彤摘了口罩和手套儿,扶着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了。
“你走吧,我已经想明白了,有些事强求不来,总是这么吵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席笑彤平静极了,就像刚才砸东西的不是自己一样。
“我是要走,也得带着你走啊,这儿也不能住人了。哪有什么强求,我心甘情愿的,要不你再打我两下儿?”何致远把脸凑了过去。
席笑彤有些累看了何致远一眼闭上眼睛不说话。
何致远给席笑彤擦了擦汗,低声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