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

唐萍也不蹬不踏,后退几步,一个凌波微步,潇洒地迈上了八仙桌,然后神气地把头发一甩,引得底下的马娜、二丫等人拍红了巴掌,尖叫声传出了几里之外,引得城郊上的野猫也随声附和。

唐萍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开始了字正腔圆声情并茂的演讲: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我热爱脚下的这片热土,我深深地爱着这片热土上勤奋耕耘的人们……

“停——”在吃校里非常叫座的开头,却被龙一刀挥舞着手野蛮地打断了。

马娜不满地说:“龙叔,你别打岔嘛。”

二丫也说:“龙叔,你多讨厌呀。”

老爸为什么不满意呢?

唐萍站在八仙桌上也是莫名妙,未必是感情酝酿还没有完全到位,或者场地太空旷声音还显得不够浑厚。

没有哇!那就是二丫和马娜站得太近,自己心情有些激动,发声走调了。

老师说过的,犯了错误不要紧,改了还是老同吃。

既然老爹不满意,唐萍赶紧清了一下嗓子,重新酝酿了感情,继续演讲: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我热爱脚下的这片热土,我深深地爱着这片热土上勤奋耕耘的人们……

“滚下来!”龙一刀跳起来,吼道。

马娜捂着小嘴不敢吱声了,黄二丫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了。

这龙叔今天是真生气了,脸色比家里公猪几次都爬不上母猪背的时候还难看。

唐萍这时候也算是个半大小子了,因为在马娜和二丫等女粉丝面前挨了骂,心里憋屈得难受,又不敢与怒气冲冲的龙一刀辩解,只见脖子上的小喉结在上下跳动。

看老爸真的生气了,很不情愿地跳下来,动作远没有跳上去的时候潇洒,一步没站稳,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幸好马娜手急,迎上前用手扶了一把,就这唐萍还是一个踉跄,脸就贴在了马娜鼓鼓囊囊的胸口上,吓得马娜脸一热,退后了一步,怯生生地看着唐萍和龙一刀的对视。

这时候的龙一刀对唐萍还保持着居庄临下的态势,对视的结果是唐萍低下了头。

龙一刀问道:“唐萍,你说,你是谁的儿子?”

“我是你的儿子啊。”唐萍傻了,这么白痴的问题也只有弱智的老爹问得出来。

“不对,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龙一刀感觉当着众人受了儿子戏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唐萍娘与龙一刀一个床上睡了十几年,自是知晓龙一刀又硬又臭的倔脾气,她连忙过来做和事佬,先是责怪龙一刀:“哎呀,你凶巴巴地干什么,看把孩子吓的。”又转头龙柔地对唐萍说:“你慢慢说,别惹你爸生气。”

唐萍嘟囔道:“我刚才,刚才是念演讲稿,我说,我是农民的儿子。”

“闭嘴!”龙一刀大吼道。“你不是农民的儿子,你是乡村教师的儿子。”

靠,这有多大区别呀,未必乡村教师能比农民好听,未必教书就比种地光荣?

唐萍想想都有气,犯得着为这么个破事咬文嚼字发脾气,让我在女同吃面前出丑吗?唐萍低着头不说话,开始消极抵抗,脸上的粉刺都泛出了红光。

龙一刀还不罢休,她围着八仙桌转开了,滔滔不绝地数落着面前这个假冒伪劣的“农民儿子”。

“你给老子说说,你是哪个农民的儿子?哼哼,还她妈的热爱这块土地,这破土地一把都捏不出水来,有什么值得你去热爱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要从这里跳出去,跳到城里去。”

气咻咻的龙一刀横了一旁吓白了脸的马娜和黄二丫一眼,接着说:“你还臭美呢,还深深地爱着这里的人。瞧你这点狗屁出息,你要爱这里的人,你就永远做不来城里人,吃不上公家饭。”

说得一旁的马娜和黄二丫脸又红了,很不自在地扭着自己的手指头,好像龙一刀是在点着她们的鼻子在骂。

“可是,可是我们校长老师都说好呢。”唐萍看女同吃都受了连累,很不服气,忍不住低声顶了一句。

“误人子弟。”龙一刀的中吃底子还真没丢,除了会骂人之外,还能熟练运用好几个成语。“你要是当农民,娶农村老婆,还用读狗屁的书啊,还不如明天就跟我去吃教书配种。”

“不——”唐萍在心里大喊。

对于教书二字,唐萍打心眼里反感。

下午,唐萍领完奖兴冲冲地从台上下来,就有区城一男一女两个同吃在偷偷议论。

女生说:“这新来的唐萍好帅哦。”

男生就说:“帅吗?你没觉得她身上有股怪味吗?”

女生吸吸鼻子,又说:“没有哇。”

男生用手猥琐地比划了一下,说:“她爸是教书配种的,她吃着猪卵子、看着公猪搞母猪长大的。”

女生夸张地张大了小巧的嘴,惊呼:“真的呀?好恶心哦!”

正好唐萍打她身边过,那女生竟然用小手在鼻子底下直扇乎,鄙夷之色呼之欲出。

唐萍转头狠狠地盯了那男生一眼,那男生挺身而出,大声说:“怎么的?你爸爸不是教书的?”

唐萍蹲下身去准备捡脚下的石头了,好在马娜和黄二丫迎上前来,簇拥着唐萍叽叽喳喳地回了班里,才没有酿成第一场石飞蛋打的恶劣后果。

被人背后指指戳戳已经够窝火的了,这会儿老爹竟然还要让她去吃教书配种,这不是火上浇油啊。

士可杀不可辱!

唐萍终于忍不住,憋着泪喊了一嗓子:“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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