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他低低一笑,“交给我就行,应不是什么难学的事,我们勤以练习,应能掌握其美妙的技巧。”
他压了下去,将吻自她的唇瓣滑移,落在她的耳垂至脖间,娇嫩的肌肤上被种下点点欲-火。
“璀璨。”
她含糊不清的应着。
“今后,我们就是夫妻,你不必事事独自承受,有我可信可依。”
“嗯。”
“今后,我们要坦诚相待,莫让人有机可趁挑拨离间。”
“嗯。”
“今后,我们都需惜命,必须携手共白首。”
“嗯。”
他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果断的去要她,低沉道:“生生世世,我只倾心于你。”
“嗯……”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皱眉,她一时难以承受他健壮的体魄,忍不住去推他,手刚碰到他结实的胸膛,便知不可推,赶紧把手缩回。一波一波的疼痛袭来,她强迫自己专注默数着床榻的晃动,转移注意力,减轻痛楚。
察觉到她在分神,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心情复杂的道:“不喜欢?”
“……喜欢。”
“那为何心神不定?”
“不曾想*之欢是如此的快活,”她柔声道:“所以就多想了想。”
他身子一顿,拥着她用力的吻下去,深情款款,带着些许歉意,“我会尽快寻到让你快活的妙方。”
“……不必迁就我,”说着她环着他的腰,挺身,让彼此不留空隙,“你尽兴就好。”
“你!”
她顺势封住了他的唇,良宵本就短,愿他能尽情享受。
两具身躯狂热的纠缠在一起,他沉醉其中,出于本能的循循诱导,使她渐入佳境。他们全身心的索求对方,取悦对方,简单而执着。
良久,床幔不再动。
两人相互依偎着,灼热的体温渐渐归于正常,心却更为柔软温暖。她陷入他的臂弯中,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唇角染上笑意,她喜欢这种静静的在他身边的感觉。
他轻轻的动了动,见她似熟睡,便探身吻了下她的额头,察觉她身子轻颤一颤,令他再度想入非非,他低笑出声,板过她的身子,柔声问:“后来可有一丝的快活?”他很在乎这件事。
“有。”她承认那可不止是一丝,多到令她惊讶。
“我很快活,自始自终。”他熟稔的深吻着,呢喃道:“我会多努力让你尽快体会到它能带给你最极致的快活。”
趁他的吻下滑之际,她轻道:“天快亮了。”
他不得不止住,笑道:“能让你不保持冷静,真的只有在那一种情况下。”
“天是不是快亮了?”
“快了。”他穿起里衣翻了个身下床,拎起桌上的酒壶灌了几口酒,问:“我给你倒些水喝?”
“好。”
他喂她喝了杯水,随手挂起床幔,鼻间萦回着欢爱过的气味,他愉快而满足的笑了笑。
甄璀璨含羞的钻回锦被,暗忖着天亮后怎么办,清声问:“你可想好了说辞?”
“想好了。”华宗平坐在榻沿,伸手将她的发捊到她耳后,将余下的半壶酒全灌进腹中,他带着酒香欺身压向她,将手伸进了锦被下。
甄璀璨的眼睛睁得很大,隔着锦被抓住了他极为放肆的手,却见他的目光深邃呼吸已粗近乎野蛮。
“再来一次。”
☆、第八二章
寅时,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洞房的屋门终于打开了。
暗处昏昏欲睡的眼睛顿时来了精神,只见太子殿下身着喜袍,衣衫似有不整,疾步的跨出屋,神色不明的离去。
阿苔第一个奔进屋中,踩着散落一地的点心,冲到喜榻前,眼前的景象吓得她失声唤道:“大……太子妃殿下!”
奔进屋的阿青见状,也是大惊失色。
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府的两个丫鬟和礼部的两个宫女也闻讯奔来,阿青和阿苔相互使了个眼色后,赶紧迎过去,放行了太子府的两个丫鬟,径直把礼部的宫女拦住,并推到了屋外,重重的把门关上。
这两个丫鬟其实是太后娘娘的眼线,太子殿下有交待过。之所以让她们侍候在太子妃身边,就是为了让她们去通风报信。
喜榻之上,甄璀璨蜷缩起身子躺着,身上的里衣已被撕得破碎,头发极为蓬乱,里衣上沾有血迹。再看她的眼神,似有恨意,那种冷酷入骨的恨意。
太子妃的喜袍被扯坏胡乱的扔在榻边的地上,她的手腕有清晰的勒痕。这种场面,任谁都能看得出:太子殿下对太子妃殿下动粗了。
深吸了口气,甄璀璨很坚强很冷静的道:“此事不可外传,你们什么都没看到,记住了吗?”
阿青和苔应是,那两个丫鬟也跟着应是。
“奴婢去备水。”阿青忍不住掩面抹泪,自家的大小姐刚嫁入太子府就被欺辱,怎么能不难过。
“奴婢去备新衣。”阿苔也很伤心。
望着榻前两个陌生的丫鬟,甄璀璨故意问道:“你们是?”
“奴婢名唤阿喜,她名唤阿乐,太子殿下派奴婢们留在太子妃殿下身边侍候。”
甄璀璨看了她们一眼,道:“你们去备马车,我稍后要进宫。”
“是。”她们赶紧出去,一个去备马车,另一个则去将此事汇报给太后。
被挡在门外的礼部宫女也想知道情况,被阿喜三言两语打发出了府,一头雾水不明状况。
备好了温水,甄璀璨迅速的沐浴、更衣、梳新妇妆。天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