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图高高在上的权势和纸醉金迷奢侈生活,结果得到了之后又觉得缺了点什么,回来想要重新找回四年前的爱情,可是到头来,这两样东西他都抓不住。
“他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一提到崔商之,白一尘就大概能明白一些时亦南今晚为什么这么沉闷y-in郁了。
时亦南笑了笑,也没多做解释,吻了下白一尘的鬓角道:“他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说你坏话,要说肯定也是说我。”
“那就不要气了,有什么好气的?反正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我也不会喜欢他的。”白一尘抱着时亦南安慰他,就像当初时亦南回答杨孝和那样说道。
但时亦南听后也只是扯扯唇角,看上去依旧没什么j-i,ng神,白一尘只得转移他的注意力,问他:“对了,亦南,你九月十九号那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怎么了?”时亦南下意识地回答根本没经过思考,只要白一尘想和他在一起,不管哪天他都会空出时间的。
“那天是你生日啊,你不会忘了吧?”白一尘一看时亦南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把自己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了,“你每天好像都很忙,所以我就想提前问问你那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离开白一尘的这四年以来,时亦南根本就没过过一次生日,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大多也不会再管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了,所以时亦南一时半会还真没想起。而白一尘说他这段时间很忙,其实是因为他想用工作麻痹自己,时亦南无法放任自己停下休息,因为他只要一停下,反复想到的还是白一尘,想他的病情,想他们过去的事。
时亦南说:“是没想起来,那天我没事,你想怎么过?”
白一尘闻言挑眉问他:“你的生r,i你问我怎么过?”
“对啊,因为只想和你过,以前我每次过生日也不都跟着你过吗?”时亦南说完话后才觉得有些不妥,因为四年前他们所有的美好记忆,似乎都随着他的离去变成了不可触碰的伤疤,所以他一直避免着提到过去让白一尘难受。
但白一尘却根本没有一点难过的意思,相反他还笑了起来,饶有兴致道:“那就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们两个人一起过吧?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生日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时亦南都依他,微微笑着答应了。
白一尘亲亲他的脸,又说:“对了,我明天中午要去找乐栋吃饭,所以就不和你一块吃了。”
时亦南一听到白一尘这么说心就提起来了——因为上一次白一尘瞒着他去看夏起也是用的要去找乐栋吃饭这个借口,而且算算日子,确实也该到白一尘去定期复诊的时间了,他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去哪吃啊?”
“瑞丰路那边的一家餐厅。”白一尘说,“我和乐栋以前去过一次,下次我也带你去吃吃看吧?”
夏起的心理咨询室和瑞丰路就隔了一条街,时亦南这下一家在心里打定了注意明天要去跟踪白一尘,但他面上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和以前一样嘱咐道:“去吧,多吃点。”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第二天时亦南在穿好西装和白一尘在别墅门口吻别后,就马上从他后备箱中翻出了他之前早就预备好了跟踪白一尘时要穿的衣服——那是一套很普通的蓝白色木奉球运动服。他今天出门时还没抹发胶,现在把头发往额前捋捋顺出一个刘海之后整个人就年轻了许多。而不做这一番伪装还不行,穿着一身西装的他太显眼了,更别说瑞丰路靠着盛睿,万一遇上了崔商之把他认出来了怎么办?
时亦南从后视镜中看了眼自己,发现他现在倒是有点四年前时那股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