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点头哈腰的上来打千儿,“正是,请姑姑的安。”
素以取了翠儿榻榻里清理出来的东西给禁军过目,里头有三吊当差得的月例钱,还有两身行头一双鞋,一并给了她家里人,又道,“人在灯笼库前的井里找着了,这会儿运到西边槐树居了,你们上那儿收尸去吧!”
两个男人在宫门外等了四天,其实心里早就有了预感,可当真得了这样的下落,一下子控制不住,呜呜咽咽的悲泣起来。
素以看了吓一跳,“快节哀,宫里忌讳哭,叫别人看见了要惹事儿的。”一头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银子来,“我也没什么积蓄,这点钱当是我随的赙仪。”
“不、不……”那两个人推让,“姑姑为咱妹子的事操劳,不敢再叫姑姑破费。”
素以往他们手里一塞道,“我是宫人,不带和爷们儿推推搡搡的。钱不多,就是个意思儿,别嫌弃才好。我那头还有事,这就回去了。你们也往城西去吧,耽搁久了不成。”说着退进宫门,原道折了回去。
肩上卸下副担子,走道也松快些。把牌子交回敬事房,再回到长房的时候,尚仪绥嬷嬷招她吩咐话,“慎行司来过人了,这关躲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