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她没有说话。安文轻笑了一声,吩咐管家:“说给他听听···玛丽是为什么被划伤的?”
管家这才重新开始自己的叙述。
“玛丽的伤还不算太严重。芬娜半边身子被推到炉子里了。她的手臂被烫伤到很严重。”
“那你告诉他们,芬娜今年几岁!”
“十九岁,小姐。”管家语气沉重的回答。
斯凯这才转过头来,她失望的看着艾尔西,用那种艾尔西最害怕看到的眼神,同时说道:“你大概想要知道···漂亮的玛丽今年几岁?”
“这和年龄没有关系,他们都受伤了!”艾尔西心虚的后退了半步。他撞到了玛丽,接受到了她惊恐的表情。“问题根本不在对错上,不管是谁受伤了,你们都不应该无动于衷!”
“够了,艾尔西。”安文喝止了艾尔西,他阻止艾尔西说出更伤人的话,让本来一件不太重要的事情变的破坏亲人之间的感情。
可是这可能并不是很及时。斯凯还是被伤到了。她的睫毛忽闪了几下,明明灭灭的眸色不知在思考什么。
“让医生先给芬娜治疗,也让她放心,我会负责她的所有医疗费用的。”至于面前这位只是下巴到脖子有划伤的玛丽小姐,斯凯冷笑了一声:“关于你,我们会有恰当的解决方案的。”
这确实有些太过了。就算斯凯有什么隐情。
“不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她显然也需要得到救治。”达西看玛丽的血还在往下流淌,还是出声对斯凯说了。
“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是。”达西点点头。“但她需要治疗。”
医生很快就到了。早几年有一次艾尔西发烧,深夜请不到医生,浪费了一些时间,差点耽误了艾尔西的病情。从那一次之后,斯凯就固定了一位私人医生,确保他能够随叫随到。
艾尔西显然是认识这个医生的。他也知道斯凯为了他付出了多少心血。鲁莽的勇气退去之后,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艾尔西把头低的厉害,不敢去看斯凯的样子。
达西站在边上的一段时间里,还是看到了那个受伤更严重的芬娜。她整个右手都几乎被烧焦了,深黑色里夹杂了一些鲜红的颜色,不流血,只有粘稠的深黑在伤口上凝固,看上去让人倒吸一口冷气。
和芬娜的残相相比的时候,那位玛丽就真的不值一提了。
达西也想不出,一个普通的厨娘,怎么会对另一个下这么重的手。只从玛丽的外表看,她只是个柔弱的小姑娘。
现在,达西就很庆幸自己相信了斯凯。
而为了表示自己不参与主人家的尴尬事情,把事情留给斯凯自己解决。达西还体贴的提出要离开了。
达西不确定自己告辞的时候是否看到安文在斯凯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也就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看到斯凯脸色微变的样子了。
安文在斯凯的耳边轻声的问她说:“你知道玛丽和我的哪一个男仆在一起吗?这个厨娘想要干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否则你的男仆怎么会‘看上’她呢?”
“我更在意你是不是知道···”安文的声音清亮而深情,而他的相貌英俊,也让他在女士们当中无往而不利。
斯凯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在客厅说这些。斯凯在告别达西之后,示意安文和他到书房里去谈话。
走进书房,把房间的门关掉了之后,斯凯就很嫌弃的对安文说:“我最后说一次,不要用你那些对付女人的方法来对待你的妹妹。也不要再做什么试探了!”
玛丽是罗斯先生的情妇。那位法官大人自以为把这一点遮掩的很好,好像谁都不知道一样。他对霍尔特的财产窥探了这么长的时间,却有没有在明面上找到什么可以掩饰的漏洞,最后只能相出这么一个依靠女人来取胜的方法了。
可怜的玛丽自以为的忍辱负重,却不知道一切斯凯早就得到了合作伙伴的提醒。大家在背后当笑话一样的看待法官的情妇,甚至嘲笑法官本人···
“好吧好吧···你别生气···”安文双手虚虚的往下按动,他连忙承诺。接着抛出更加的大的炸弹:“你不会以为达西真的是站在你这边的吧···?”
斯凯从书架上抽了安文今天看的书的下一册扔给他。她心烦意乱的说:“你以为这一招对我有效?你装作很喜欢达西的样子,然后‘不经意’的提出自己的负面看法来,这样我会觉得你很中肯,失去对达西的信心?”
安文流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他的表情很真实···一点都看不出演戏的痕迹。安文像是普天下所有伤心的兄长一样,叹了口气说:“你是这么认为的?达西确实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值得信赖,你让他不要说出去的事情,他一转眼就说给别人听了···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了吗···书店···”
斯凯有些站不稳。她和达西谈这件事的时候没有人在,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故去,那就是达西真的说了。
“他不会告诉你这件事···”
“他当然不会随便和人说这件事···但总有特定的人会让他放下心房来的···比如···那位伊丽莎白小姐。”
斯凯脸上最后的一点血色退去,如果安文说的是宾利小姐的名字,那么斯凯会怀疑谈话被人偷听了,但是伊丽莎白——她因为这个名字而陷入了怀疑的漩涡。
第四十九章
“坦白说我感觉非常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