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榕气煞,“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大根把他拉到一旁,“兄弟,话不要乱说,她可是有来头,你得罪不起的,劝你不要惹怒她。”
“是吗?她是谁?”
那人皱起了眉头。
“反正大有来头就是,她的身份我不能说,听我的,对你有好处。”
大根真诚地看着他,大根心里想,要不是如今他关在这,这人这么说他的榕姐,他肯定会揍扁他,警察就在外面,大根不想再出一梁子,所以只好抬高榕姐的身份吓住他。
见大根这么真诚,那人也识相了不少,看这美妇的装扮就知道此人非富即贵,当然不好得罪,还是识相点好,于是他闪到了一边,默默地用色眼看着。
大根走了回来对着秦榕说,“榕姐你别跟这种人计较,丢了自己身份不是?”
秦榕本来很生气,听大根这么说气消了大半,也不跟那狗东西计较了,当务之急是把大根捞出来。
于是她把大根拉到门口,兰兰和小雪也跟了上来,轻声说,“你跟姐说,你有没有把那公子打伤?”
大根摇了摇头,“没有,我很清楚地记得我在他脖子下拍了一掌,他就晕了,不可能受伤啊!”
“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秦榕问。
大根摸了摸头,“当时,他们有三个人,一个就是这位公子,一个身上有纹身的男人,另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男人,还有我,还有——对了,还有马茹芳。”
“你是说马书记的女儿?”
秦榕是从小雪和兰兰那听到的。
“对”“嗯,懂了,事情是不是这样,那位公子试图马茹芳,然后,你了救这位姑娘,迫不得得已把那公子打晕?”
“没错,榕姐你真聪明。”
“没什么,是小雪她们告诉我的,以姐对你的了解,我也相信你打人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的,而且我敢断言,这位公子的伤是假的,他肯定到医院假住院,然后通过关系,开假伤证明,就说是你打伤的,然后他又有两个证人,就是你刚说的,纹身男和黄毛男,然后,再用他老子的职权直接把你带到了这。”
大根向秦榕竖了个大拇指,“榕姐真是神算。”
“好了,别给我带高帽了,姐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但我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谁?”
“马茹芳。”
“哦,是她,但是你可能找不到她。”
大根说。
“为什么?”
秦榕皱起了眉。
大根四处看了看,怕有耳目,而他们四人就在门口,难保门外面的警察听到后,通风报信对花豹子不利,于是他凑了过去,在她耳边耳语,“她现在葛家坂的表姐家,贵花是她的表姐,你叫兰兰带你去就知道了,千万别说出来,否则让那些警察听见,恐怕对茹芳不利。”
秦榕点点头,“嗯,知道了。”
大根又在兰兰耳边交待了一下,兰兰点点头,“好。”
“好,事不宜迟,我们走了,接下来有很多事要做”说着,她握着大根的手,“大根,姐走了,放心不下你,你要保重。”
“姐,你也要保重,凡事小心。”
“嗯,”
秦榕深情地看着他,眼里含着泪,“那我们走了。”
“好,走吧!路上小心。”
大根也深情地看着她。
秦榕抹着眼泪,出了门,小雪也伸手握住他的手,跟他话别,眼泪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老公,你保重。”
“你也保重,莲儿有身孕,你做姐姐的,要帮我照顾好她,知道吗?”
大根眼里也湿湿的。
小雪却一点也不吃莲儿的醋,她已经习惯了自己是二房的身份。
接着是兰兰,兰兰泪水盈盈,也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大哥,保重。”
大根笑了起来,“你们一个个好象生离死别似的,放心,榕姐一定会救我出去的,我没事,你回去,叫大家不要担心,”
说着,他用手轻拭着兰兰眼角的泪。
“嗯,我会的,大哥,我走了。”
兰兰嘴上说着走了,可手还舍不得放。
“走吧!榕姐在等你呢”“嗯。”
兰兰这才依依不舍地放手,一边走,一边不断地回头,真是深情款款啊!
三女走后。
众嫌犯都聚了过来,“你小子有艳福!——哦,老公,保重——还有,还有,大哥保重——”
大伙羡慕的羡慕,取笑的取笑,还有忌妒的忌妒。
大根没有理他们,独自在长椅上找了个位置,闷闷不乐,他想家,想他的女人们,又有事担心,一担心莲儿,她有身孕了,吃的好吗?孩子好吗?二担心,那花豹子那么恨他,很可能不会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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