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有一个美女进来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进来的时候,顺便把门给锁了上。
黎松半眯着眼看她,但见她屁屁很丰满把她的短裙突得老高,下面那腿又白又长。
那女人转过身来,居然是个妙龄少女,估计也就十七八岁,脸上稚气未消,竟也长得花容月貌,但胸部却不小,挺得像两座小山峰,跟月梅可有得一拼。
那女人见他盯着她的胸部看,非但不生气,反而嫣然一笑,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旁边,小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他的裆部,正好放在了他的宝贝上。
她笑着说:“先生,你需要什么服务?”
“你有什么服务?”黎松慵懒地问。
她一边揉着他的老二,一边说:“什么服务都有啊!”
“好,那你介绍一下。”
“嗯,有打飞机,吹箫,胸推,腿推,还有打炮。”
这些词对一个乡巴佬来说,可新鲜了,“你倒是说说,什么叫打飞机,什么又叫胸推、腿推、打炮?”
“你好坏,明知故问。”她向他笑着,眨了一只眼。
黎松眉头一皱,“我确实是不知道啊!”
“这个。。。。是不好讲的,要不然,你都试一下吧,那就是做个全套了。”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
那小姐就开始了,给他解开了拉链,用手给他套弄,她还讲解着,“这就是打飞机。”
“你们城里人真是,这个是怎么被叫着打飞机的?跟天上飞的飞机一点关系都没有嘛!”
那小姐媚笑着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行内都是这么叫的。”
她的头伏在他两腿间,小嘴含住他的老二,吞吐了两下,“喏,这就叫吹箫。”
“哦,这个还挺形象的。”
她在他的老二上吸舔了好一阵子,停了下来,抹了抹嘴,脱了自己的上衣,里面是粉红色纹胸,上面露出大半雪嫩的胸脯,好是诱人。
接着她连纹胸也解开了, 露出一对丰弹可人的大馒头,还颤微微地跳动着。
她蹲在了他的两腿间,用双峰夹着他的根,“这就叫胸推。”
“哦,这个我懂,啊。。。。嘶”
“舒服吗?”
“不错,接下来是什么?”
“那就是打炮了。”她说着,将自己的短裙脱了下来,露出乳白色的小内裤,中间鼓得像夹个鸡蛋一样,但当她脱掉内裤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两边的很高,所以从内裤外看像是里面藏了个鸡蛋。
不过那中间那道缝绵倒挺精致的,大小唇全在里面,如含苞待放的花儿,好可爱,好诱人。她二话不说,爬上床,单腿跨过去,手握着他的老二,慢慢地坐了下来。
“啊。。。。先生的,你的东东好大,胀死我了。”那女的先前后摆动,然后是上下抖动,她的呻吟声越来越亢。
“你们称这个叫打炮?”
“对呀!”
“哈哈,我看打洞差不多,哪点像打炮?”
那女的娇冶地在头上一指,“你笨啊!呆会你射了,不是叫打炮吗?”
“哦,明白了。”
“但是你要是射在我里面,要加钱哦”
“什么?”
“我说你要是射在我里面,要加钱的。”
“哦,放心,我射墙上,也不射你里面。”
但结果他还是射在了她里面,因为在那最后关头,他实在太爽了,想给这姑娘留个纪念。
加钱吧!黎松认了。
他对这姑娘的活很满意,一边穿着裤子一边说:“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小薇吧!”她一边擦着下面一边说。
“哦,好名字,是艺名吧!”
“嗯,做我们这行的,哪能把真名告诉你。”
“哦,”黎松穿好了衣服,掏了钱给她。
黎松走了楼来,见月梅已经在外面等他了,他把两人洗澡的钱也结了,和她一起出来。
月梅问:“姐夫,你怎么这么久啊?人家都等你老半天了。”
“哦,洗得太舒服了,我都睡着了。”
“是吗?我也在里面睡着了,不过一下子就醒了,因为我做了恶梦。”
“哦,你做了什么恶梦。”
月梅红着脸说:‘我梦到跟我一块洗澡的那个女的下面长了个男人的东西要那个我,可把我吓的。”
“哈哈,真有你的,这种梦你也做得出来,你知道我做什么梦吗?”
“什么梦?”月梅一边走着,一边歪着头问。
“告诉你吧!”黎松嘴贴着她的耳朵说,“我做的是。。。。春梦。”
“啊。。。。姐夫你。。。。。”她的脸又羞红了。
“你知道我和谁吗?”
“和谁?”
“和你呀!”
“姐夫,你欺负我”月梅撅起了小嘴。
“哈哈哈”黎松乐坏了,大踏步朝前走去,一下子拉开了与月梅的距离。
“喂。。。。等我”月梅喊了一声。
月梅追了上来,“姐夫,我好难受。”
黎松停下了脚步,“你哪不舒服?”
月梅红着脸说,“姐夫,你买的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罩罩了。”
“咋了?”
“太小了,勒死我了。”月梅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黎松朝她的胸部左看右看,领口上可以看见一点点白嫩的胸脯,他舔了舔嘴唇,“小了吗?我怎么看,刚刚好啊!”
“姐夫,你眼睛看哪里啊?你又欺负我!哼”她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