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蛇精脸的青春疼痛打胎片。老秦,你对自己没信心?”
“我不是没信心。”秦城解释,“只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刚杀青就要上映,难免有点虚。”
方煜笑了笑:“不虚,老子等这一天很久了,我还不信玩不死那两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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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首都机场。
方煜在女厕所外面等了二十分钟,鄢慈像是掉进坑里了一样迟迟不出来。他耐着性子又等了三分钟,忍不住上前敲厕所的大门:“宝宝,你在里面干什么?”
里面没动静,身后传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让一下。”
方煜回头,程允舒和他都愣住。
这还没到取行李的地方,能在这里遇到程允舒,说明她也是刚下飞机。方煜用半冷半冰的眼神看了她几秒,侧开身。
程允舒调整好情绪,却不进门。
她妆容比以前精致出几个档次,身穿一件宽大的宝蓝色薄款卫衣,带着一顶白色棒球帽,把整个人衬得娇小无比。
方煜第一次遇到鄢慈的那天,她也是穿着一身风格类似的衣服。这是鄢慈平日喜欢的便服风格,程允舒模仿,让他看着胃里一阵恶心。
“方编。”
时间和名声是个能改变人的东西,程允舒现在说话时明显摒弃了以往那种弱势的尊敬,她眼神变得沉了,溶解着满满一块的自得自满。
她身体倚在墙壁上,看着方煜笑了笑。
“好久不见,什么时候方便一起吃个饭?”
女厕所的门拉开,鄢慈从里面探出脑袋。她刚补完妆,唇上口红新鲜,脸颊动人,嫩得像个水蜜桃。
“好像听见有狐狸精在勾引我老公。”她反手关上门,淡淡道。
程允舒没想到她也在这里,身子直起来,默默注视她。
方煜悠悠接话:“狐狸精没这么low,可能是条染了骚的黄鼠狼,一肠子屁憋在飞机上没处放,你占着厕所不出来,她只好在公共场合随便抓人倒一倒。”
“啧。”鄢慈捏住小鼻头,“怪不得这么臭,老公我们快跑!”
程允舒脸色沉下来:“鄢慈,你再说一遍。”
鄢慈转过脸疑惑地问:“说什么?说这里很臭?骂你的明明是我们方老师,你让我再说一遍?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不知道你拽什么。”程允舒不屑地一笑,“你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出了这里你就要口罩帽子戴上见到媒体就跑吧?明明是过街老鼠,还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鄢慈这几个月有方煜陪着,心态已经慢慢好起来,程允舒的话根本刺激不了她,她冲方煜装可爱:“方老师你看这个女人,她好膨胀哦,如果不知道她就拍过一部脑残剧,我还以为自己在厕所遇到了影后。”
方煜配合道:“影后也分很多种,比如金扫帚影后、酸梅子影后,野山楂影后你自己孤陋寡闻,还怪人家不够出名?”
鄢慈低眉顺眼:“是我没见识。”
程允舒:“……”
方煜拉起鄢慈的手,错开程允舒过去。
鄢慈忽然转身回去。
她站在程允舒面前,从头到脚打量了她几遍,嘴角挂着笑意,说出来的话语调柔软,却让程允舒身体发颤。
“你刚才是不是问我拽什么?我告诉你我拽什么。”
鄢慈指着她的黑色披肩直发:“陈越之喜欢大波浪。”
手指向下,指着她西柚色的口红:“陈越之喜欢铁锈红。”
她凑近了一些,闻了闻程允舒身上和她如出一辙的蓝风铃味道,直接笑出了声音:“陈越之喜欢的香水是鼠尾草,你用错了。”
“他跟你说‘喜欢’,只是因为我而已。”
“你以为你是他喜欢的样子?”
程允舒盯着她口红的色号,肩膀晃了晃。
鄢慈很同情地看着她:“你在陈越之心里永远是替身,明白吗?你问我拽什么?连我不要的东西你都得不到,我当然比你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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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方,你怎么了?”鄢慈一蹦一跳跟在方煜身后,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短裤,蹦跶之间腿间细腻的皮肤白得刺眼。
方煜离开厕所以后就闷头往前走,鄢慈叫他也不回头。
鄢慈深谙方煜的本性,知道大醋缸十有八.九又开始酿醋了,于是主动上前挽起他的手臂,带着口罩的脸贴在他手臂上蹭:“老公,你生什么气呀?”
方煜这才停下,他抬手架在鄢慈肩膀掐她脖子,开口就酸意冲天:“你很了解陈越之啊?”
鄢慈已经猜到他是因为这个不爽,连忙辩解:“我刚才只是气那个傻逼!这些都是陈越之自己告诉我的!”
她想直起身子,方煜却横着手臂压住她不让动。
鄢慈身体灵活,向下一缩,从方煜的桎梏里钻出来。
她站到方煜面前,四指朝天以示清白:“是这样的,陈越之有好几次对我说……”
她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学着男人声音,嗡嗡地说:“鄢鄢,我不喜欢你香水的味道和你口红的色号,今晚我陪你逛街买几套新的。”
“然后呢?”
“我不畏强权。”鄢慈小脸上带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凛然表情,“我拒绝了他。”
方煜挑眉:“怎么个不畏强权?”
鄢慈得意地翘着下巴:“我说大姨妈肚子疼,走不动。”
方煜:“……”
鄢慈笑嘻嘻拉住方煜的手臂,和他十指相扣:“体内要保持一定的酸碱平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