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你,过得不开心么?

“恐怕你拒绝都不可能不管你,说了再像以前一样我会揍你。”君羽假装凶恶的说,他才舍不得。

“快吃饭。”

“牛n_ai快凉了,快喝,多喝点才能长高。”

哼,等过两年我肯定长得比你高!慕容风不知道的是过两年他是有长这么高了,可是人家也在长个子啊。

一顿饭就在温馨的氛围中结束,在这危机四伏,血腥残忍的的若森山脉一点都没有不和谐的感觉。

这些事君羽仿佛做过千遍,收拾的忒麻利,几个水球把现场收拾的干干净净,用过的餐具都一件件有序的收起来。也没喊慕容风帮忙,一切都自己包办了,搭帐篷也是,选择了一旁干燥的相对平坦的地方,固定好四角。

寻常人少的时候在这种地方都是睡树上的,这样会少了很多不会爬树的妖兽的威胁,他们倒是会享受。

床垫铺了厚厚的两层,都是出发之前反复翻晒过的,拿出来还是松松软软的。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君羽对慕容风说。

“只有一个帐篷?”

“嗯,走得急,只带了一个,都是男人,挤挤呗。”

“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没事,那我来守夜,你去休息吧。”

“那我去休息了?”慕容风有些狐疑的看着对方。

“去吧。”

慕容风最后还是去休息了,没熬过夜的他赶了一天的路,也是相当的累了,爹爹太奇怪了,居然都不让他骑灵虎出来,还让他好好锻炼一下。

今晚的夜色有些昏暗,君羽靠着帐篷,一条腿支起来,另一条腿随意的蜷起来搭在地上,夜幕衬的他的身形矫捷,充满未知的力量,就像一个黑暗中的王者,比强大的妖兽还要具有威胁性。

“嗤”的一声,一根木质的筷子飞出去,深深的扎进一名黑衣人的右肩。

“滚!没我的允许不准出现在我面前!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君羽对他人并不具备多大的耐心,也不允许抗命。

黑衣人并非躲不了s,he来的筷子,只是不能擅自躲避主人的惩罚,有时候这种必须主动承受的伤害更具有威慑力,“是。”他甚至都没现身,直接消失在夜幕中。

一切归于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君羽掀开帐篷,慕容风已经睡熟了,脸庞有些稚嫩,不似当年几经世事沉浮的沧桑。褪下外衣,悄悄地钻进了被子。

君羽结的阵法是相当牢固的,照理慕容风会一觉睡到天明,届时自己再悄悄出去就好了。

谁想半夜,慕容风突然惊醒,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哎呀,该死,怎么一躺下就睡着了,羽哥哥都没地方睡呢。羽哥哥,慕容风嘴上喊君羽,心里这么称呼。

欸?羽哥哥?睡着了?君羽看到身旁的一个身形,有些惊讶。

……

明天一定要罚他背自己走!今天看在他做的还不错的份上就让他在这里睡一晚吧。

君羽的警觉性很高,慕容风醒来的一瞬间,他也睁眼了,良久,感受到旁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君羽松了一口气,这种仿佛做坏事被抓的感觉还是头一次,感觉还不赖。

擦了擦睡梦中流下的泪水,在黑暗中勾起嘴角。

风儿,我找你找的好苦!

换了一个身份,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你多大,不知道你会出生在哪里,茫茫人海,我走遍大江南北,为了去看更多的人,只能寄希望于看见你的第一眼能把你认出来。

现在,真是太好了!

一个香囊引发的血案

若森山脉的外围蛇虫鼠蚁不少,却很少有妖兽成群的出现,即使只是外围,草木也是极其的茂盛,遮天蔽日的野蛮生长着。叶片都得到了充足的养分,生长的格外的硕大,色泽青翠,蕴含着勃勃的生机。

这里是不同于人类的世界,存在着独属于他的统治规则,到处可见厮杀和血腥,强大的身躯是唯一的正义。

今日的若森山脉有些不平静,远处时不时的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什么动物身躯扫过一旁的植被所发出的摩擦声。

“君羽,放我下来。”随着声音的越来越接近,慕容风也意识到了这不寻常的声音。

君羽头往后转了一下,稍一停顿后微微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把慕容风放了下来。他更早就意识到了这不寻常,看似随意,暗地里早已绷紧了神经准备对付未知的危险。

慕容风疑惑的向后看去,明明什么都没有,转回头来看君羽,对方正一脸又惊又好气得看着自己。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看,灵秀给自己准备的香囊不知什么时候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里面的花粉贴着衣摆的一侧一路一点点的漏出来,从腰侧往下,花粉断断续续的粘在衣料上。

君羽一把扯下慕容风腰际的香囊,凑到鼻边闻了闻,苦笑不得。

“这是钱香花的花粉,很是吸引一种叫蓝犀牛的妖兽,很不幸的是,蓝犀牛在这种香味的刺激下,本来温顺的性子会变得兴奋狂暴。并且,他们喜欢成群结队的出现。”

一滴冷汗落下,也不知是因为尴尬的还是害怕的。

总之,慕容风很郁闷。他可是男人,平时是不喜欢灵秀给他做一些香囊啊花苞啊什么的,想到这次要出远门,或许好几年都不会回去了,看灵秀哭的那么惨兮兮的,便随手抓了一个灵秀从前做的香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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