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境的驿馆歇息了一晚,次日一早,姜妘己与谢君麟一同渡船去北丘。
因北丘是南越与大滇的交界处,漓水两旁都有各国的卫兵守护,到达北丘的边境,谢君麟向护卫长说明来意,送上许多昂贵礼物,金银,那名护卫长却看都不看一眼。
谢君麟好说歹说,那护卫长死活不依,冥顽不灵。姜妘己只得上前与之交涉,她拿出夜白交给她的一个玉牌,给那护卫长一瞧。
护卫长只瞥了一眼,吓得立时跪在地上,他的那些个手下,不明所以也随之跪倒。
护卫长立刻谄媚笑道“不知贵客到访,还望赎罪。”
“还是这玉牌管用啊,这可是你家北靖王的东西,还算你识得,劳烦护卫长着人去通传一声,姜妘己求见北靖王。”姜妘己收起玉牌道。
她原先不知道这玉牌是何物,见了这跪地一地的人,才猜出大概,这玉牌想来是夜白的重要物件,所以这护卫长才认了出来。
“是,北靖王早已吩咐下来,若是有位姑娘拿着这玉牌前来,可不必通传,领去见他便是。”
“有劳了。”姜妘己欠身施了一礼,没想到夜白安排地这么仔细,如此一来,教谢君麟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