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不多,近身伺候的是南越宫里的宫女,而姜妘己此时已经换上南越王宫宫女的宫装。
面容已经仔细装扮过,她的扮相与南越宫女无异,翠绿色的宫装一穿,头上盘一个绕月髻,眉眼含笑,身形轻缓地立在旻浩的身旁。
她正在为旻浩添酒,笑得谄媚,旻天抬眼瞧她,只见她眉目深邃,一双眼睛转换无数秋波,旻浩心下只觉南越宫中连宫女都是这般不俗的姿色,南越王真是好福气。
旻浩自然知道今夜南越王替在座的皇子安排侍寝宫女之事,他细细打量姜妘己,又瞟了另外一个宫女一眼,自然是姜妘己更加出众,惹人心乱,她的面容气质放眼望去,比别人的侍寝宫女要美艳许多。
既然是南越王的好意,他也不免逢场作戏一番,南越一向对男女之事尤为开放,他是知晓的。哪怕他此时对身旁的宫女挑逗一番,更甚是抚摸几把,别人亦不会觉得他德行有亏,反而认为他深谙男女之事。
席间众人都有两个姿色上佳的宫女陪侍,有的人喝了酒之后已经把宫女揽入怀中,爱抚起来,旻浩亦是瞧见的。
不过,他不打算当面与身旁的宫女有什么身体接触,他始终放不下句町皇子的身份与一个宫女厮缠调笑。
赵夜白的怀中紧搂一个容貌潋滟的宫女,由那宫女撒娇喂他酒吃,他亦与她暧昧调笑,笑嘻嘻的吃下,手上有意无意的抚上那宫女的白嫩大腿,那宫女见他这般,更加放肆地缠上夜白的嘴唇,要将自己口中的酒渡进夜白的口中。
夜白俯身,与那宫女的唇对上,两人咯咯笑起来,那宫女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投入夜白的怀中,夜白的手上不停的向上移动,移到宫女那两处柔软的丰盈处时,突然起身,将宫女一把抱起,径自离去,众人当然知道夜白要将那宫女怎样
赵夜白fēng_liú喜色的名声由来已久,听说他最荒唐之事,就是将南越春意院的头牌哄得要死要活地要进他的王府。他却翻脸不认人,一剑将她斩杀在自己王府门口。
人人都道他是一个多情之人,又是一个薄情之人,日日美女环绕,最是喜新厌旧,一个女人他最多喜欢三日。三日之后,他都会打发那些女人,喜欢的给些钱财,不喜欢的就杀了,再不喜欢的就赏给下人。
旻浩抿嘴瞧着赵夜白抱了那宫女走远,手上还牵着另一个宫女的衣袖,人人都是艳羡的目光望着走远的赵夜白。他竟能一夜同时宠幸两个?
众人瞧着赵夜白的fēng_liú,都有些跃跃欲试,渐渐的搂过身旁的宫女,抱进怀中,或由宫女想着法子喂他们吃酒,席至中途,南越王亦拉着两个宫女走了,意欲不言而明,各位请自便。
一时间,这饯别宴成了春光潋滟地黄荤宴,那些人个个都是虎狼一般埋进宫女的怀中轻捻,啃咬起来
旻浩见他们都是如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不适应,如果不解风情,又会教人怀疑他的男儿雄风,他有些狼狈地起身,拉起姜妘己的衣袖离去。
木柯瞧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心底暗笑,他的表哥也会有狼狈的时候,他平日不是甚是威风凛凛么,今日怎么一反常态如此做作?
木柯是无心与这些由舞姬扮作宫女的女人纠缠的,他很是嫌恶地瞟了身旁正要靠近的宫女一眼,然后她们识趣地站着不动。
众人都自觉的领着各自钟意的随侍宫女离去,姜楠康因为与赵娉婷有了婚约,不敢造次,只得悻悻然离开,再者他也没什么兴趣,他到现在还未想通,为何他酒醉会想不起来自觉为什么会在赵娉婷的宫里。他对这种事也就没了什么兴致。
旻浩拉着姜妘己的衣袖进了寝殿,屏退宫监,宫女道“本太子无心与你做那种事,但是你不能离开,需在这殿里过一夜,不论你作甚么,但不要打扰本太子。”
姜妘己失笑,你未免想太多了罢?你以为我费尽口舌说服夜白安呸宫女,当真是为了你?
她甜甜一笑道“奴婢遵命。”
“你为何发笑?”旻浩认为姜妘己如此笑,是笑他无能,面上有些难看。
“奴婢今日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垂青,很是开心,故尔发笑。”姜妘己走近旻浩一步,一双如翦美眸**辣地注视旻浩。
“哦?你可还是处子之身?”旻浩见姜妘己笑得欢喜,容貌不俗,说话如吐莲花,句句受听,有了几分好感。
“奴婢是。”姜妘己娇羞地回道。
“那今夜你愿意侍寝本太子么?”旻浩瞥见姜妘己微隆的两处柔软,她身材婀娜,步态轻盈,自有一番风姿,他改了主意。
“奴婢自然愿意。”姜妘己笑得更加娇媚,盈盈走了半步。
她刚止步,旻浩一把将她卷进怀中,单手抚上她的脸颊道“你这个舞姬很有勾人的本事,妩媚不已,可当真是处子?本太子有洁癖,要是事后发现你不是,本太子是会杀了你的。”
☆、174神秘人士
“奴婢不敢欺瞒太子殿下,不若太子殿下亲自查验一番?”姜妘己魅惑不已地顺势靠近旻浩俊美的容颜道,一张红唇微启,无比勾人摄魄。
旻浩正待对上那张妖艳红唇时,姜妘己陡然起身道“太子殿下莫要心急,奴婢是第一次,有些紧张,太子殿下可准许奴婢点些香料缓解这紧张之感。”
“就依你。”
姜妘己随后去拨弄那香炉中的香料,将袖中藏匿的失神散换燃上。
随后,一阵诡异的奇香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