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兵士的饭菜是另做的,刚吃上不久。
“公主你说的可当真?”庄少昕眼见姜妘己冒汗不止,浑身疲软,走过去搀扶她。
这些日子连日奔波,姜妘己没什么胃口,吃的不多,她知道她吃下的是让身子无力的药,不是毒药。而若豆与笼烟,画月他们已经不能移动。
“当真,我们携带的那些药材都不见了!快集合兵士,叫少阳过来,只怕我们要大祸临头了!”姜妘己的双脚疲软无力,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喊道。
一时间,人心惶惶,那些听见的兵士个个面面相觑,手中的刀,矛等武器犹自握紧了些。
庄少昕立即派人去找巡防的庄少阳。
不多时,却看见一个一身是血的士兵跑过来禀道“关内侯在北面遭到伏击,现在正在与他们激战,他派我回来禀告,做好准备!”
“是什么人?有多少人?”庄少昕急道。
“不知是什么人,攻势很猛,北面大约有三百人,现在已经快攻过来了!不知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人。”那士兵流着血,气喘吁吁说道。
“集合!听我指挥!快!”
庄少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