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底绞痛难忍,他猜不透姜妘己爱得究竟是谁,他如此大费周章的除了赵夜白,又冒出来一个竹子柳,姜妘己又是这么脸红耳赤地模样,他不乱想都难。
姜妘己听他这么说,将玉佩放在案几上,头也不回正要离去,旻天几步上前,挡在她面前道“你说你是喜欢竹子柳还是赵夜白,还是两个都喜欢?我竟没瞧出你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
他多想从她口中听到一句半句否认的话,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肯说,他猜不透她的心思。
他只能说出这般难听地话来激她,妄图听到她的否认,可是姜妘己却一字一句道“我两个都喜欢又与你何干!”
旻天的唇畔颤了颤,还想说什么挽回刚才他的失言,他想解释,自己并非故意说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在听到姜妘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之后,他无力地笑了笑道“你走罢,你的骨簪。”
他随后递上姜妘己的骨簪,那骨簪上还有他的体温,他握在手掌中,却不肯放手。
姜妘己伸着手,等他交还。旻天知道自己一旦交出骨簪,他们之间就是彻底决裂,再无牵扯,那么她离他也会越来越远。
她的心底有赵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