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妘己心底一丝伤感油然而起,此次她只有五成把握,赌的还是尝羌的心,他的心思一向难测,他究竟向着谁,谁也不知道。
“你太莽撞了,玉佩你留着,这个玉佩多次为我逢凶化吉,这次,你定也会安然无恙,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旻天气定神闲,他不相信凭姜妘己会这么轻易束手就擒。
“不用,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无论结果如何,你千万不可出现,最好现在就出宫去。你不在宫中,那背后的人有所顾忌,才会现身。”这才是姜妘己来的目的,劝旻天出宫。
如果她不破釜沉舟,铤而走险,就逼不出背后的人来。如果那日地牢的人真是来救她的,那么这次也不会坐视不理。那么,她就能知道是谁保她命,或者是想要她的命。
“我不走,万一若豆还小,他定然是保不了你的。”旻天站起身道。
他身着一袭烟青色水薄雾长衫,样式虽普通平淡,他的风华却将那长衫衬得气质万千。
旻天就是旻天,只要衣衫上了他的身,就得了他的气息,跟着也风姿动人起来。
“你不走,他们就不会出手,只怕,他们已经知道那日救我的人是你。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