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气闷的把椅子丢在一边,他的脸很红,气息也不稳,看起来像是很热的样子。我只当他是累的,也没多想,谁知他拉住水秀的胳膊,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们去找别的东西。”
“我也去找找看吧。”我觉得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考虑到旁边还有美梦,我转头问她要不要去,她却摇了摇头,果断的说“我不去。”
我想她可能觉得我们做的是无用功吧,即使我也这样觉得,但是,我还是打算去试一试。坐以待毙总是让人绝望的不是么!我不想陷入绝望。
人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情况下总是会想出最佳的方案,我觉得如果真要找到特别的器物,必然要去特别的地方,如果说这有限的可以活动的空间里,最特别的地方只能是厕所了。
我记得大厅的角落有一处厕所,那里的冲水装置或许可以一用,我如此想着往那边走去。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事,当我走进厕所的时候,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那是从男厕所里传来的声音,我循声往里一探,却是一惊。
可能是五年的空窗令我的神经有些麻痹,但是若说最近的床事就在昨天,我也不应该如此迟钝。真的是只有看到了他们在做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