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安弯着腰,长发根根戳上我的颊肉,“谁家的别墅比较大?”
她双手捧住我的脸,为我挡去发尾的攻击,我倒看她,“还用问吗?除了你还有谁?”
“要不,我们搞拉拉吧?”
玄关处的声响与宋伊安暧昧不清的话交合,宋伊安奸计得逞,眸光波动敛去狡黠,她调试姿势,压在我身上。
她的长发如同防偷窥的床帘,遮去我俩的面容。我听见脚步声,而我和她两人的样子很像在做禁断的事,可惜醉酒的我软绵无力推不开她。宋伊安五指陷入我的发里,她弯唇给了我右脸大大的啵。
“你们在做什么?!”
伴随一声怒吼,宋伊安被拉离我的身体,而突如其来的蛮力暴戾袭击我的方要起身坦露的后背。
惯性使然,我滚到沙发底下。全身磕到酒瓶是难以预料的痛,像车轮碾压,拆了皮断了骨头。
宋伊安她老公跑上门抓‘奸’了,我扔开酒瓶,鼻中钻入青草浮动的气息,打开朦胧醉眼,斜上方站着个年轻男人。
又听宋伊安老公语气极差,“管好你女朋友。”
我索性抱住年轻男人的大腿,死皮懒脸不肯从地毯上坐起来。深深竟然抛弃应酬和宋伊安老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