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
“多谢夫人提醒。”岑三娘想起出门时杜燕绥听着自己一番防宰高论笑而不语,心想,这家伙怕是有意让自己去碰钉子的。
“今日我凑巧不在,少夫人日后得空就来织锦阁坐坐。想买衣料或要做成衣,吩咐个丫头来传个信,我让裁缝师傅上门给您量尺寸。”徐夫人说话的时候脸上总带着微微的笑容。不会特别热情,也不让人觉得冷漠。
岑三娘点头应了。
“三娘也极喜欢织锦阁的衣料与成衣,将来少不得要让夫人费些心思。夜深了,夫人路上小心。”杜燕绥打破了沉默,端茶送客。
徐夫人嘴里谦虚了两句,眉宇间却有几分喜色,行了礼就离开了。
看到人走了,岑三娘起身拉杜燕绥进屋,急不可待的问道:“你俩打什么哑谜呢?信里说什么了?你快说啊?我坐在旁边好奇的要命。”
杜燕绥伸手插到她肋下将她抱了起来。
“做什么!”岑三娘捶了他两下。
杜燕绥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有好处我就告诉你。”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呼吸间传来的气息让岑三娘脸红心跳,她不自在的嘀咕道:“爱说不说。”
杜燕绥将头埋在她脖颈间,挨着她的耳朵低语:“滕王把他名下织锦阁的份子转一成给咱们。”
“什么?”岑三娘惊诧推开他,“他是不是要你给他做什么事?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
杜燕绥轻描淡写的说道:“信里说,为了让你这个护身符过的好点,活的长命些,所以决定送一成干股,让你吃好穿暖。”
“切!”岑三娘才不信呢。
“滕王有习惯,密信看过就烧掉。我也没办法证明给你看。”杜燕绥说着低头去亲她。
岑三娘努力的撑着他的胸,不让他亲:“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说清楚!”
杜燕绥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的说道:“我亲你会转移注意力么?转到哪去了?”
热热的吻从耳朵移到脖颈,再噙住她的嘴唇。岑三娘的思维被感官的刺激一点点打乱。她努力想集中注意力去想徐夫人到访的真实目的,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杜燕绥的纠缠。知道他不肯说实话,岑三娘回吻着他,恨恨的想,反正能看不能吃,憋死你丫的!
小日子
杜燕绥的思维在这一刻停滞了。他觉得身下的岑三娘像极了河畔依依垂下的细柳,纤细柔软。他就像那风,努力的想捕捉,却无能为力。顿时急出了满额的汗。
“三娘,三娘……”他呢喃的叫她,手不知不觉的握着她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捋。
望着如雪般的肌肤,他咽了咽口水,想控制自己却又舍不得放开她,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潮。
岑三娘吓清醒了。就算心理上她早有准备,可这小身板还没呢。她用手撑着他的胸,转开头:“我,我肚肚疼,要入厕!”
这话一出,两人都愣了。
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杜燕绥瞪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岑三娘光棍的耍起了无赖:“我疼!”
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诉杜燕绥,我说肚子疼,你还不放过我,你就是对我不好!
杜燕绥难受得想撞墙。他突然飞快的下了床,冲进了净房。
听着净房隐约传来了水声,岑三娘转身趴在了枕头上,笑得不可自抑。
笑了会,她真觉得小腹坠涨,隐隐的疼。她按着肚子心想,不会真这么巧,大姨妈来了吧?
“啪!”
屁股上被重重的拍了一掌,岑三娘哎哟叫出了声。她转过头,看到杜燕绥坐在床边恨恨的看着她。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杜燕绥又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杜燕绥,你找死!”岑三娘气炸了,敏捷的坐了起来,想都没想,先退到了床里边保持安全距离。
瞪圆的眼睛,紧握的拳头,怎么看怎么可爱着。
杜燕绥消气了,慢条斯理的说道:“下次再撩拨大爷,屁屁都打肿你的。”
岑三娘又气又恼,捞起一只枕头就扔了过去,恶毒的说道:“憋死你!”
杜燕绥伸手接住枕头,大笑着去捉她:“不知死活的小丫头!”
岑三娘灵活的左躲右闪,咯咯笑道:“滋味好受不?杜大爷?”
腹部突如其来传来一阵抽痛,疼的脸一白,岑三娘笑容僵住了。
杜燕绥捉着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笑道:“错了没?”用手挠她的痒痒。
岑三娘躲不开,又想笑,又难受,哇的哭了起来:“叫方妈妈来!你快叫方妈妈来!”
杜燕绥这才觉得不对劲了,赶紧放开了她:“三娘,怎么了?”
“我肚子疼!”岑三娘只觉得下腹抽筋似的疼,白着一张脸蜷缩着。
杜燕绥着急的让她躺着,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一会儿工夫方妈妈就带着阿秋和夏初进了卧室。
杜燕绥看到三人挤在床前,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虚的想该不会真被自己两巴掌打的吧?他记得他没怎么用力啊。
他竖着耳朵听那边的话,又听不清楚,急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时,阿秋和夏初满脸笑容的放下了帷帐。
方妈妈朝他走了过来:“姑爷莫要担心,少夫人没生病。只是这几日少夫人身子不太方便,还请姑爷去书房歇着吧。”
真来葵水了啊?杜燕绥两眼放光,迭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