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苛刻她和妹妹,也从不主动挑衅。甚至还救了她们的命。
再说母亲的死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对她脸色看,也着实是迁怒了。难怪她生气呢。
好吧,山不来就他,他就去就山。
他走过去拉着李荷花的手,然后搂她入怀,柔声道:“囡囡困了,我等她睡着了,才过来的,放心,奴婢们都看着呢。”
李荷花刚想挣扎,但随即垂下眼睑,柔顺的靠在他怀里,道:“嗯,夫君说明天要回去是不是?我还没有到铺子里去看看,也不知道冯师傅和李姐姐怎么样了?”
每季度两个铺子的掌柜都会写信汇报,并附上抄送的账本,总的来说中规中矩,也符合她的期望,所以即便其中有些猫腻,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其中冯师傅和李姐姐既是镇店柱子,又是她特地嘱咐过要好好对待的,她还是要去看看,免得被有些机灵的人怠慢了。
陆隽宇低头亲了亲李荷花的发丝,低低的说:“娘子,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所以原谅我吧,我错了,我们不要冷战了,我心里难受得很。”
李荷花伏在他宽阔的怀里,闭上酸涩的眼睛,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头,就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自己的心思。
世上的感情要是那么容易控制,那就不是爱情了。他难受,她就好受吗?每天带着面具生活,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心痛,偷偷舔舐自己的伤口,只是不想在他面前狼狈不堪,连自尊都没有。
可是这人实在可恶,明明前几天这人自顾自的埋怨她,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好吧,现在想通了,又回来撩她!
陆隽宇见怀里的人没有动静,以为她还不打算原谅他,正要继续游说让她心软,突然就感觉放在她面下的手上一阵温热,他楞了一下,立即反应她竟然哭了。
她的眼泪好似也滴到了他的心上,让他的心开始收缩起来,不由得紧紧的抱住她,沙哑道:“娘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想打想罚都随意,只要你高兴。不要哭,你痛我也会痛。”真是自作自受。
李荷花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的泪奔了,一使劲挣脱了他的怀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偏过头不理他。
陆隽宇顾不得揉有些疼痛的胸膛,忙起身走过去,单腿跪下,蹲在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和苍白的脸色,凑过去亲了亲,道:“娘子,我是真知道错了。囡囡说她很幸福,这何尝不是我想说的话?自从娶了娘子,我就知道无论我在哪里,走多远,我的心就永远有了着落。我爱你,荷花。”
说着忍不住的凑过去亲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睑,她的琼鼻,直至她的红唇。
李荷花觉得身子都颤抖起来,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眼底的温柔深情看得不能动弹,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陆隽宇见她神色终于软化了,不敢再多动作,免得她更生气了,又亲了亲,才放开她:“娘子,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李荷花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推开他,然后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微微扬起下巴,道:“好,陆子铭,这次就算了,希望你说到做到。幸好我是一个好姑娘,否则定闹你一个天翻地覆,哼。”
陆隽宇听到这话,再看着她傲娇的样子,杏眼里虽然还充满了红丝,可是水眸却意外的明亮,亮得就如同夜空的星辰,让他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不过这次却是火热的。
他压住心中的渴望,免得破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好氛围,他走过去捏捏她的鼻子,道:“好,我会给你写三千字的保证书,如何?”
李荷花站在门口,没有好气的说:“不用写了,心不诚写着也没有用,相对的心诚即便不写也一样会记在心里的。“以前只是想胡闹,恶搞一下,增加一下两人的感情,她从来不会期待陆隽宇像囡囡一样因为几千字的检查书就改变了。
现在嘛,她虽然原谅了他,可是却也没有心情了。
陆隽宇嬉皮笑脸的道:“那娘子想如何惩罚我,我随时都等着。”可后来发生的事告诉他,他还是高兴太早了,他娘子生气的后果果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当时此时他还只想彩衣娱亲,让他娘子尽快忘记自己做的糊涂事。反正在家里,他们夫妻俩关着门,也无人知晓。等出了门,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布政使陆大人。
李荷花推开他凑过来的脸,道:“好,你等着吧。”看了看窗外,道:“不是明日要回凉州吗?我还没有去见李姐姐和冯师傅,就今天去吧,免得耽搁了时间。”
不提以前的事,陆隽宇自然求之不得,他笑道:“好,本来过几日也是可以的,只是赵兄已经来了三封信了,要是我们再不回去,他估计要急得跳城墙了。”说着递上了赵昀轩的信。
李荷花奇怪道:“咦,这是为何故?”赵二狗的这封信言道要是他们再不回去,就等着他一辈子打光棍,但前因后果却是没有交代。
陆隽宇前两封信没有带在身上,于是主动解释道:“以前赵兄不是说过他要成亲了吗?却是他说了大话,不久前才探到人家姑娘的消息,正在凉州府,这才急匆匆的赶过来,让我们为他保媒呢。”
李荷花也笑了,道:“这倒是大事,要是这次赵二狗真因此事当了光棍,只怕以后真会讹上我们了,早点回去也好。对了,是哪家的姑娘?”
陆隽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