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连道:“确实。”
谢蓝河又问:“景三少可需要种蛊?”
川连道:“不需要。”
谢蓝河道:“既然不需要,那此事也就不相冲。”
川连道:“确实不算相冲,只是……此事有两点难,其一,景三少爷的毒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解干净,看谢先生如此着急,我不知令堂能否坚持一个月;其二,谢先生怕是还不清楚,培育出一只香蛊,究竟有多困难,香蛊对我们而言,是至宝。”
谢蓝河道:“三掌柜尽可开条件,至于其一……只要你我之间能谈妥,也有解决之法。”
川连看了谢蓝河一会,旁边的水开了,她便开始煮茶。
“我知道,谢家底蕴深,谢先生又是开阳殿的大香师,香蛊再怎么珍贵,只要谢先生开口了,还是能买得起的,只是……”川连说着就将第一杯茶放到他面前,“现如今,这只香蛊对我而言很重要,已不是钱能衡量的。”
谢蓝河拿起那杯茶,却没有喝,只是轻轻闻了一闻茶香:“难不成,那只香蛊对三掌柜而言,比香殿还要重要?”
川连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抬起眼:“那么谢先生呢?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