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胸往男生的手里使劲儿地挺,一条腰拧的跟水蛇似的,嘴里嗯嗯啊啊地乱叫,听得男生下头硬的要死,拔下他的裤子就要去抠他的pì_yǎn。
“先别进去,我还没灌呢。”翟利看看男生手腕上的手表,都十点多了,要真全套来一遍,明早一准迟到。不过他实在想的慌,他就是个大s_ao逼,吃不到男人的j-i巴浑身不舒服。
翟利松开男生的脖子,轻巧地滑下坐到他脚下,跪着解开男生的裤子,张开嘴巴吐出红红的舌头说:“老公,我想吃。”
“嗯。”男生给他勾的瞎喘气儿,他跟翟利在一起两年多,每天还跟干不够似的想要他。他把上衣一下拽掉,露出下头几乎吓死人的肌r_ou_,他的两块胸肌巨大像女人的巨r-u挺在身上,下腹的毛发浓密,一直从裤裆里头蔓延到八块腹肌的小腹。今天没想到翟利要来,他根本没洗澡,身上发出一股浓郁的汗味,咸乎乎的并不好闻。
他即使和翟利干了几百次,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偏过头说:“要不然我去洗洗……”
“洗什么洗,”翟利在他裆部深深地吸了一口,跟吸着了白粉似的眯眼叹息,“你还不知道我,就喜欢老公的尿s_ao味。”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没觉得尴尬,别说要被他寝室的几个人知道,就是他男朋友听了也老脸臊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嘴上老实点。”
“老实?”翟利眯着眼睛把他的裤子扯下来,露出里面鼓胀胀的巨大一团裆部,他的舌头绕着从内裤边沿露出来的乌黑y-in毛,笑着说,“嘴里老实你能舒服?”
看他这个s_ao样儿,做1的要是再跟这儿叽歪那就不像话了,男生把内裤一把拽下来,大掌按住翟利的脑袋,用粗大到惊人的y-inj-in-g敲着他的脸颊说:“让我看看你怎么不老实!”
翟利扬眉一笑,张开嘴巴就埋头把j-i巴吞进去大半,他的鼻腔里溢出一声吃到美食时爽到极点的“嗯——”,接着就上下晃动脑袋吞吐起了男生巨大的y-inj-in-g。
蒋十安放下手机,才十一点多,张茂的手机就关了,他皱眉叉腰生气,低头看着婴儿床里头的桃太郎说:“你爸不要我们了,上学一个月了一个电话没来过。”桃太郎刚睡了会醒来,正抱着个n_ai瓶咕叽咕叽喝n_ai,两个脚都美得翘起来,套着小袜子的肥脚在空中乱蹬。蒋十安看着他那副不知世事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掖了掖儿子的口水围兜说:“你美得很!”
刚好喝完n_ai放下n_ai瓶的桃太郎以为爸爸跟自己开玩笑,甩着n_ai瓶把n_ai嘴上残留的n_ai水ji-an了蒋十安一脸,激动地叫着:“爸爸,爸爸!爸爸给!”
蒋十安拿过n_ai瓶佯装要揍他,他一点不害怕,咧着嘴直笑。
这孩子这样爱笑,小事就能让他笑的乱蹬四肢,像个翻倒的乌龟,他似乎对生活什么都满意得很,随时都要用笑声表达自己的快乐。他这么喜欢笑,仿佛是要把自己生父此生鲜少拥有过的笑声都纳入小小的胸腔,再从红而小的嘴里喷涌出来。
蒋十安在小床旁给孩子放音乐,轻轻在他身上拍着,桃太郎喝了n_ai,很快又睡过去。他肥肥的拳头捏紧,摆在脑袋旁边睡的香甜。蒋十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仰望着天空初秋的月,那样弯又那样金黄,他不由得想,这月亮也照着张茂。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肯定挺好,蒋十安慢慢走出婴儿房往自己的楼层走,他心里明白,只要没有他,张茂必然过的好。
张茂自上学去以来,每周都会给蒋母打个电话,蒋十安让她放免提,她总说那样子听不见,就是不听。简直能把蒋十安气死。可他做手势要跟张茂说话时,蒋母总是说:“小张说不说了,有事!”蒋母似乎也有些意识到两人关系的不正常,她还以为是吵架,于是靠在沙发上说:“你多哄哄小张呀。”
蒋十安对母亲的无知感到愤怒,但他总不能说“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那样他妈妈非被他气死。他只好点头敷衍。他们的真实关系见不得人,蒋十安比谁都清楚,不过老被他妈妈说,他也憋着股气。有了孩子之后,蒋十安便温驯的多,自己养孩子就知道负担一条生命多么不容易,绝不是给钱这么简单。想到之前的混蛋行为,他不由得对母亲也温柔一些。
孩子正是长牙摇晃学站和走的时候,蒋十安不想错过桃太郎任何的成长变化,每天早早起床带着他说话站立,忙的要命。张茂总是不打电话令他积累起烦躁,母亲总是带着探究的欲言又止的目光更让他抓狂,蒋十安竭力控制着自己别在家人面前发作。下场就是越憋越痛苦,他去看医生,医生甚至开始给他开口服药。虽然剂量很小,但蒋十安还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有“j-i,ng神病”。
蒋十安无力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