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许多变态的办法玩弄,或者说折磨张茂:他用各种不会弄破皮肤但又会产生痛感的东西玩弄张茂的y-in部,在s-hi润的y-in道口徘徊——进去是不可能进去的,那里面不能容纳除了他j-i巴的任何东西。他像抓犯人似的从背后扒着张茂的双臂,把他困在自己怀里动也不能动,然后把他的小j-i巴用宽胶带贴在下腹,露出小逼,把y-in蒂揉得高高翘起之后,再推着张茂用那里去摩擦办公桌的桌角,或是沙发的扶手。一次,他这么玩过张茂之后,校长竟然来了,坐上沙发的时候,手就按在那片被张茂喷s-hi的扶手绒面上。校长按了按s-hi漉漉的那块布,问:“水撒了?”
“是的,”蒋十安露出得体的微笑,指着一边假装收拾文件的张茂说,“他的水。”
张茂险些晕过去。
蒋十安越来越喜欢用嘴唇玩弄张茂的身体,他的嘴唇开始在xìng_ài中逐渐意识到自己被忽略了——明明除了逼和身体,它还有很多用武之地,非要说起来,嘴唇最该亲的地方可不是y-in唇y-in蒂。蒋十安已经无数次在床事中压抑下去自己亲吻张茂的冲动,他不好说是不应该还是不想,还是想而不应该。总之他没有亲过张茂的嘴唇。每当这种冲动敲击着他的耳膜的时候,他就用手大力地抽打张茂的臀r_ou_,或是使劲儿啃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之类的地方。
张茂的身上留下了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连衬衫最高的那颗扣子都不敢解开,好在他一向怪里怪气,也没人注意这些细节。
跟着天气越来越热,张茂的头发也茂密地生长起来,仿佛他的脑袋是个星球,头发是猴面包树那样长得乱七八糟不服管教。这倒和他的性格截然不同。他的头发是那么浓密而可笑,用蒋十安的话说:“你这头发,跟他妈一头y-in毛一样。”张茂被说的脸色一青,末了蒋十安还补上一句:忘了,你丫没有y-in毛,可能真是y-in毛长头顶上了。
纵然麻木无感如张茂,也受不了别人天天摸着自己的头发说“摸摸你的y-in毛”这种鬼话。他倒不是在乎蒋十安的看法,只是他害怕又提供一个被人欺凌的借口出来。张茂于是在某个周五放学,前桌程磊无意地说了一句,斜眼怪你头发好奇怪之后,就吓得跑去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