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没有马,他连一头驴也没有,他坐在地上摸到自己y-in道里流出来的血的时候,只有一声惨叫。他终于还是没有逃开。彼时他还是初中生,没有现在这么强的抗打击能力,他几乎是神经质地把手指上的血液抹在深色裤子上,跪倒在地,头深深埋进植物园地表腐烂的枝叶里,困兽似的咆哮。他想若是他有魔法,那么连这些树也能感到他的绝望,它们也会惊讶地枝叶都要发抖。
那天,他是走回家的。
他不敢坐车,他的经血渗透了裤子,他不清楚别人靠近他会不会沾上那些脏污的东西。于是也更不可能坐出租。张茂顺着记忆中的道路跟着公交车车站,抱着肚子一路走回了家。
他坐在马桶上,脱下裤子,发现血迹只是小小一块,印在裤子上的部分更是只有指甲盖大小。他捏着内裤沉默地坐了许久,终于打开柜子掏出最深处的卫生巾袋子——他一直准备着,医生说不会有之后他差点扔掉,还好没有。他无师自通地把卫生巾贴好,提上裤子走出浴室。
苦中作乐的是,张茂的月经量很小,流上三天就干净了。
他在座位上坐着,课间,蒋十安给全班发着从海岛带来的礼物——没有汪烟和张茂的份儿,其他每个同学都有一根儿用海底椰壳雕成蝠椰子糖。他发完礼物,坐回座位上翘着脚整理书桌里的试卷。张茂对没有他的礼物毫无知觉,要是有他的才可怕呢。蒋十安回来了,晚上必然要叫他到他家去,他得赶紧把作业写了。他埋头奋笔疾书,蒋十安却看看周围同学都凑在一起比较自己笔杆上鱼的颜色大小,悄悄凑过来说:“晚上去我家,给你东西。”
他说完之后,争分夺秒地在他耳边嗅了嗅:“你来月经了。”
张茂吓得笔在本子上狠狠戳了一下,他刚要大着胆子问怎么知道的,前桌的程磊正好转过来谢谢蒋十安的礼物。蒋十安一下子弹开半米远,下意识地给了张茂后脑勺一巴掌,给他扇得“咚”的撞在桌子上:“烦死了!”
“刚玩回来,理他干嘛?”程磊赶紧说。
“好几天没揍他,手还挺痒。”蒋十安拧了拧手腕,他嘴上这么说着,眼角却一直瞟着张茂,看到他若无其事揉了揉额头又开始写东西,就松了口气。
“走,尿尿去。”
放学,蒋十安果然带着张茂又去了他家。出租车上,蒋十安说:“你猜我给你买什么了?”他想搂着张茂,但是出租车司机还在,他不好意思。他只好往张茂身边尽量挤着,手按在他大腿上揉捏着他的r_ou_。他也有点想亲他,但是好几天没有亲他,他又有点不熟练了,他在脑袋里想象着怎么含他的嘴唇怎么舔他的牙齿,练习着步骤。
张茂被他抓的不明就里,他尽量躲着蒋十安的手,他身上有股子月经味道,一股动衬衫好像就从地下犯上来。混合着汗水的血味实在是恶心,张茂想今天他还要怎么c,ao呢,这么脏。
蒋十安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嘴巴凑到张茂耳边,悄悄地问:“你垫的卫生巾吗?”身为一个男人,从嘴里吐出来“卫生巾”三个字还是挺奇怪的,蒋十安有点不自在地发出这个词儿。张茂的发丝在他嘴上扫了一下,是点头的意思。蒋十安有点激动地想,也许是个好机会给他的pì_yǎnkāi_bāo。但是万一一边做一边流血也怪恶心,他又凑过去,在张茂的耳朵上碰了一下:“你不用棉木奉吗?”
这个问题把张茂也问住了,对啊,他为什么不用卫生棉条呢?张茂梗着脖子发愣,他身为一个长着逼的男人,竟然这方面知识还比不上一个没有逼的,实在是失职。张茂盘算着如果用棉条,那也许下面就不用泡在血里,味道肯定能淡不少。他挠了挠下巴说:“我不知道。”
蒋十安因为给他这方面做出贡献很是激动,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张茂的肩膀晃了几下。眼见着要到家门口,刚好街上有家屈臣氏,他赶紧大手一挥叫停出租,甩下钱拉着张茂下了车。
他俩进去,过不一会拎着个袋子出来了,蒋十安还要甩那个袋子,被张茂拿过抱在了怀里。他怎么这么羞耻呢,虽然袋子不透明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但他还是觉得好紧张。毕竟这是第一个带着他买卫生用品的人。连张茂他爸都不知道他来月经,张茂从来不在家丢这些东西,卫生巾也藏在卧室最隐蔽的柜子里。
蒋十安给他买了东西还不算,非要看着张茂弄卫生棉条。
虽然他有点不高兴自己的小逼里头被别的木奉状物进去,但是为着整洁干净,只能让自己的屌癌症将就一下。蒋十安把他一把抗到洗漱台上坐好,猴急想要c_ao逼似的给他裤子扒了下来。
“呕!”
蒋十安看到脱下来的内裤就干呕了一声,差点抬手给张茂的y-in部一巴掌,他眯着眼睛把内裤扔到了自己家垃圾桶里,简直不敢多看。但是他犯贱,又往张茂y-in部看了一眼,还好还好,那上面没有很恶心,也就是一点点血迹粘在y-in道口。张茂尴尬地抽出s-hi巾擦了擦,就要把棉条塞进去。蒋十安恢复了几秒,又来劲儿了,自告奋勇:“我给你放!”
他把指套套上,把棉条c-h-a进导管里,对着张茂的y-in唇像个打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