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摇头,“并不是。你万万想不到,是你特意给皇后带进宫中的陪嫁,那个贴身宫女小檬。”
“不,不可能!!”平临长公主猛地摇头。
是啊,这可是平临长公主一时心软,看这个小孤女可怜,在其七岁的时候,捡进了赵家,好好儿对待的孩子。
“哈哈哈,姑母真是如此天真!!父皇在位时,天地清明,就算是有那一两个孤女,想必也不可能碍到姑母的眼。”皇帝晌笑,“姑母是以为赵家驸马就这么被你给捏在手掌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了?”
“你是什么意思?”
“赵家驸马当年压根就没想过当驸马。他早就与远房表妹有了私情,就等着娶她过门了。不料却被点了驸马。得知是平阳长公主为妻,倒是松了一口气,连带着远房表妹也愿意当妾甚至是当个外室,满心满眼都对平阳长公主多有愧疚。”
“可你,竟然抢了赵驸马。这可如何是好?赵家远房表妹得知这事,一下子就晕倒了,结果,诊断出有了身孕。”
“姑母年轻时候的名声以为真的好听?朕到今日,都想不明白,您真的是祖父最为疼宠的女儿?”
“不管如何,您嫁过去没多久,赵驸马的远房表妹产下一女,在日夜惊惧中过活着,身子也越发虚弱。在你得女出了月子的半个月后,你去了庙中烧香拜佛,与你匆匆擦肩而过,却听到你跟着其他手帕交说起如何惩治那些妄想爬床的小丫鬟们。可怜赵驸马的表妹,回去没几日,就吓死了。”
“已经懂事的小檬自然是记得一清二楚。”
“赵驸马本想将小檬做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带回去抚养,但小檬却说这样会被你给识破,她只求得赵驸马能帮她一二。”
“是的,赵驸马帮着替你找了一个丫鬟,你培养了这个贴身丫鬟,以救命之恩相要挟,却不知,其实你等同于她的杀母仇人。”
“你将一个视你为杀母仇人的女儿放在身边,让她一直待在皇后身边,您这是太过于自负了啊。皇后在怀有身孕时身子时而虚弱,时而强健,自也是她做的小手段。”
平临长公主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倒坐在了地上,眼泪竖着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她,她后来被你收买了?”
“姑母终于真正聪明了一回。”
皇帝冷冷地笑了一声,“对了,姑母,您如今已经不是赵家人了,赵家迫不及待地将您休了,从今日开始,你就只能永远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宗人府的监牢之中。至于皇后,得了癔症,没了孩子,自然是不配再坐在皇后的宝座之上了。不过姑母放心,朕不会如此心狠,让她过来陪您,朕会给她安置在冷宫中,让嬷嬷去伺候她。”
“你!!你会天打雷劈的!!!!!老天爷啊,你为什么不开开眼呐!!!”平临长公主从高声哀嚎都之后的低声呜咽。
皇帝心情愉快地走了出来,领着薛大伴回了宫。
到了半夜,二公主临盆了,在艰难地生了一夜之后,终于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惜这个儿子身子不好,竟然被太医诊断出了哮喘之症。
皇帝心灰意冷地坐在寝殿中,檬答应过来请安,替皇帝倒了水,准备伺候皇帝睡一觉,却被皇帝一脚踢在了地上,踩了一脚,“你以为朕不知晓你是敦亲王的人?你给朕老老实实待在后宫之中,若是让朕发觉你蹦跶了,后宫那口枯井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檬答应跪在地上猛磕头,等皇帝走后,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宫殿,回了房间,从身上撕下了一段白绢,咬破了手指,写了一封血书,托人送出宫后,在殿内直接用白绫吊死了。
敦亲王收到此血书时,展开看了一眼,里头全是对他的痴言痴语,和一些表忠心的话语,得知小檬自尽了。
他只是把血书扔到了烛火上,看着它烧成了灰烬,一点都没有再看一眼。
叶炎回来后,替秦筝带回了一碗豆浆,说是在酒楼里头买的,不加糖。秦筝最近不能吃太过于甜的吃食。秦筝最近听宫嬷嬷说,若是想要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白一些,就要多喝一些白点的吃食。
厨娘磨的豆浆秦筝嫌弃味儿不好,叶炎自个喝过,觉得跟酒楼里头的豆浆没有其他区别,见秦筝闹着说不一样,赌气不喝,撒着娇,变着法子就要喝酒楼里头的豆浆,叶炎一点抵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摇头屈服了:“行,都听你的。”
不过叶炎还是怕,主要是怕酒楼里头加了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因而才日日夜夜都想着那豆浆,以前也不见得好这一口。他特意带了郎中,硬是逼着郎中在酒楼楼里头喝豆浆。
叶炎一进酒楼,就将郎中按在空座上,接着直接唤了小二过来,小二见叶炎,吓得胆战心惊的,离叶炎三尺远,提高了嗓子问:“王爷,您要,要什么?”
“豆浆!”
小二一听,“哎!”了一声,就往厨房那儿去,没一会就端来了两碗豆浆。郎中细细地尝了一会,一口气喝干了,还没说上话来,叶炎将豆浆往他前头一推,示意他继续喝上。
郎中硬着头皮喝了,叶炎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