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真挚实实在在地让裘心瑜怀疑了自己,自己有这么说过吗?如果说了,真要打自己一个耳光,不,是十个耳光。裘心瑜此时不能否认,只能故作“欣慰”地说道:“妹妹真是受劝。”
孟婆急急点头,用一种稚嫩的语气说道:“妹妹最是吃一堑长一智。”
孟婆答应得急,衣衫和首饰都随着她“没规矩”地动了动,毫无贵气,如此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裘心瑜看在眼里实在是生气,这种华美的衣衫和首饰就不应该出现在这种礼仪和规矩全无的蠢货身上,除了投胎强之外,这个蠢货还有几分可取之处?
相貌?裘心瑜承认敖青铭长的是艳丽无双,可是这再艳丽的外貌如果没有相应的内秀来匹配,怕是只能沦为绣花枕头,无法令人真正的赏心悦目。在这一点上,已经得到景和帝的验证。
看着那衣衫和首饰,裘心瑜实在是心痒。所以不像往常那般循序渐进,直接点明此次来的目的,装作羞赧的模样说道:“妹妹,姐姐此次来是想求你一件事的。”
莱禾在一旁听见这话,心里翻了一百个白眼,无事不登三宝殿,保证没好事!
孟婆心中冷笑,面上装作很关切的模样说道:“姐姐直说即是,只要对姐姐有利的,妹妹保证都没有推辞的。”说完后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个傻子!裘心瑜满眼艳羡地瞟了一眼孟婆和衣衫和首饰,低声说道:“妹妹也知道姐姐进宫时并无存银,明日又是皇后娘娘举办的百花宴,所以……特来向妹妹借一件衣衫和首饰,撑一撑场面。”
孟婆在这时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裘心瑜,与敖青铭艳丽的相貌不同,裘心瑜是弱柳扶风之姿,端的是柔美之像。此时身着一袭淡黄色衣衫,头戴白玉头饰,好一个清秀美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却有一副黑心肠?
可能是遗传?或许是遗传加家教。
按照以往原主的性格,对好姐妹的要求绝没有不应承的时候,而且在原主看来,那样的衣衫只有裘心瑜这样满腹学识,品性高洁的人才配得上。
原主眼瞎心盲,可是孟婆却有一双火眼金睛。孟婆吞吞吐吐地说道:“姐姐,这……怕是不行的。”
“啊?”裘心瑜瞬间睁大了嘴巴,毫不掩饰惊讶之色,在裘心瑜看来,她已经完全摸清了敖青铭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开口,再者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是敖青铭心疼了?不可能,敖青铭从来没把那些衣衫首饰当做是她的私有。那么是为何呢?
莱禾见此心中大喊过瘾,每次裘心瑜来找原主,原主都是让裘心瑜连吃带拿满载而归,这一次,难道娘娘开窍了?不过也别太早放心,毕竟前车之鉴太多了。
孟婆作出委屈之样,急急说道:“姐姐别误会,妹妹只是在宫中听到了些谣言。”
“谣言?什么谣言?姐姐不是告诉过妹妹嘛,再有各种谣言,皆可不必理会,那都是那些人的嫉妒中伤之言。”裘心瑜向往常那般“背出”一番知心之言。
这话说的也不差,毕竟这言及敖青铭丢人现眼的谣言都是裘心瑜暗地里传出去的,皇后不加阻拦,所以宫内几乎人尽皆知,说到底,这也的确是裘心瑜的嫉妒中伤之言。
孟婆鼓足勇气说道:“谣言是关于姐姐的。”
“关于我的?”裘心瑜想不通她一个还未侍过寝的答应,能有什么流言?
“是啊。”孟婆伤感地说道:“她们说姐姐是打秋风的破落户。”
打秋风?破落户?这两个词瞬间在裘心瑜心里炸起惊涛骇浪,面上瞬间就绷不住了,唰一下变得通红。
孟婆眼见裘心瑜脸上失去常色,急着说道:“莱禾也听见了许多。”孟婆转身看向莱禾,带着哭腔说道:“莱禾,你和姐姐好好说说,你都听说了什么!”
孟婆转身俏皮地向莱禾眨了一下眼,莱禾瞬间明白过来了,强忍下心中激动,朗声说道:“就是那些闲来无事的宫人,说裘答应虽然只是太仆寺主簿这个从七品的低品官吏的庶女,但好歹还是官家女儿,怎么会没脸没皮地老是往熙嫔宫里跑,就凭借着那副装腔作势的姿态,今天拿一件衣服,明天拿一件首饰,真是见不得世面的乞丐模样,实在是丢了官家千金的眼,丢了宫妃的脸,更丢了皇帝的脸!”
莱禾早就见裘心瑜那副和府里姨娘一般的作态好不顺眼,今天既然得了机会,自然毫不犹豫地教训裘心瑜一顿,也要让她知道她家姑娘身边……她家娘娘身边还有她呢!岂是谁都能欺负的了的?
这一顿连贬带损,裘心瑜的脸色由红转紫再到白,眼见着指甲就要把手掐出血,孟婆使劲忍下幸灾乐祸的心思,苦着脸说道:“姐姐,千万别生气,这都是那些无聊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