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宫中谣言从不停止,追溯元凶虽然不可能,但是自修其身,压灭谣言却是可以的。”
“太后教诲,臣妾自当谨遵。”孟婆起身恭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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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走后,刘淑妃赌气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地茶。
如此地以茶代酒?刘太后瞥见后说道:“别再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否则刘家所有的人都会给你陪葬。”
刘淑妃听见这话自嘲地笑了一下,问道:“姑母,如果当初你们知道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们还会让我进宫吗?还会在我的身上赌上刘氏一族的兴衰吗?”
刘太后起身离开前殿,走前留下一句,“这个宫里不缺人,更不缺人的眼泪和骨灰。别看这永仪殿富丽堂皇,不知被多少人的血泪洗刷过才变成如今模样。人要懂得惜福,所以你的可怜并不值得别人可怜。所有人都在挣扎求存,怎么你以为你可以逃脱升天?”
刘太后走后,刘淑妃忍不住落下两行泪,她也知晓自己的毛病,但是对于景和帝的事,她真的没有半分耐心。
或许,她可以变得很细腻,很柔软,很美丽,就像一朵牡丹花一样,绽放在最美的夏季,可惜,这一辈子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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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挥洒衣袖回到武英殿,在纸上画了一枚玉佩,并仔细地勾勒玉佩上的纹络。
莱禾好奇地问道:“娘娘,怎么兴起设计起玉佩了?”
孟婆朝着莱禾眨了一下眼,俏皮地说道:“不止玉佩,还有镯子。”孟婆将纸递给莱禾,说道:“替我托人交给我娘,她应该有办法能够做到。”
莱禾仔细地看了那纸上画的镯子,而后惊讶地说道:“这不是裘答应的镯子吗?娘娘真是厉害,画的这么像。”
“自有妙用。”孟婆的眼神越来越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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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的傍晚,景和帝大步踏入武英殿,见着孟婆正在绣花,烛光下袅娜的身姿瞬间扫清了景和帝心中的阴霾。
孟婆放下针线,笑着站了起来扑到了景和帝的怀里。这些日子的相处,景和帝和孟婆的相处越发自然,融洽。
景和帝点了一下孟婆的头说道:“今日怎么这么热情啊?”
孟婆忽然拽着景和帝的腰带,迅速踮起脚尖,然后在景和帝的唇上落下一吻,随后笑着说道:“皇上不喜欢吗?”
景和帝被挑逗的红了脸,瞬间搂主了孟婆的细腰,说道:“点了火,就要负责灭火。”景和帝一把抱住孟婆,前往内殿。
一番云雨后,孟婆趴在景和帝的手臂上。
孟婆有些无聊,问道:“皇上,每天处理国事,是不是特别的累啊?”
说到国事,景和帝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连抚摸孟婆肩头的手都停下来了,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说道:“还好吧,这世上还有比朕活得还累得多的人。朕,不配也不敢说累。”
孟婆不以为意地说道:“皇上不敢说的,臣妾敢说。臣妾就说皇上最不容易了,每天要面对那么的事,看那么多的人。可是又不知道这事情是否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那些人是否就如他表面上所表现的那般。除了处理繁杂的国事,还要花心思辨别人事的真假,想想都都好累啊。”
景和帝听此笑了一下,说道:“爱妃说的是,如果朕能有天眼该多好,能够识人辨事。”
孟婆起身,看着景和帝的双眼问道:“皇上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地,臣妾在此问一句,皇上有在臣妾面前伪装过吗?”
景和帝抚摸着孟婆的秀发,说道:“那你呢?在朕的面前有过伪装吗?”
孟婆趴在景和帝的心的位置上,低头说道:“这个天下是皇上的,皇上可以无所顾忌,可是臣妾不可以,因为臣妾喜爱您。”
本来说着略微感伤的话题,景和帝也正在被那句“因为臣妾喜爱您”而感动着,可是下一刻孟婆的手就伸入被下……
景和帝一把扳过孟婆的身子,将她压在下面,装作恶狠狠地模样说道:“你这小妖精,刚才摸哪呢?”
孟婆挺起身子,靠在景和帝的耳边,用一种挑逗的语气说道:“是皇上用来宠爱臣妾的地方。”说完还吹了一股柔柔的风。
景和帝瞬间身体绷直、气喘吁吁,连话都没说,直接朝下狠狠地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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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和帝正准备潇洒离开时,孟婆用了二十分力气勉强爬出被窝,拽住了景和帝的衣角。景和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