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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战家和薄家渐渐没有来往之后,薄家便落没了不少。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薄家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人脉也不容小觑,而薄家人一向在这方面也很懂行,光是学生就收了不少。
可以说这样,叫得出名字的医院里,随便去一家就能遇上一个和薄家有牵扯的人。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许多人眼里薄家依旧是那么高高在上受人崇敬,而圈子内的人却很清楚如果不是这一代出了一个薄悠羽,只怕薄家连体面都撑不了。
薄家这么多年都是靠薄悠羽的爷爷支撑,自从他去世之后,天赋本就没那么好的薄傅薄母就像是没了主心骨,好几年了都拿不出能让人眼前一亮的研究或是术例。
而不巧的时候薄家又只有他们这一脉,到了现在更是只有薄悠羽一个独生女,不过幸好薄悠羽很有天分,算是支撑起了薄家的门面。
但是这远远不够,薄家要想恢复到以前的风光,单靠她一个人太难了,这也是为什么薄父薄母冒着可能会让战老爷子不高兴的危险催促薄悠羽回来的原因。
而等薄悠羽后来之后,战勋爵的呵护备至更是让他们越发按耐不住,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恨不得直接让两个结婚领证就算了。
可是战老爷子在那里,谁都不敢当面提出来,只有私下催促薄悠羽。
“妈,你别这样说。”薄悠羽轻轻皱起眉头,把手上的提包递给佣人,眉眼间看起来似乎有些劳累:“我才回来多久,勋爵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她最近也是事事不顺,特别是关于苏子诺那边,没想到舆论都发酵成那样了,却没有多大的影响。
更别说战勋爵的态度,总是让她捉摸不定,有些不安。
虽然这几天她想法设法的把他绑在身边,可是总觉得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战勋爵有些心不在焉的,甚至有好几次她把话说了两遍战勋爵才反应过来。
尽管他掩饰得很好,薄悠羽还是发现了。
“这是回来多久的事吗?”薄母急得不行,她和薄悠羽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远远没有那么美,只能说薄悠羽真的像是上天的宠文,把薄父薄母好的部分都集中在了一起。
而此时薄母火烧眉毛的样子看着有些滑稽,就好像恨不得代替薄悠羽嫁过去一样:“你和他又不是现在才在一起的,那感情能比吗,这次你回来了难得战勋爵还是对你如初,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把握机会。”
说罢还伸手指了指薄悠羽的头,恨铁不成钢。
“妈。”薄悠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事急不来的。”
“可……”
“好了好了。”薄父打断了她的话,他看起来倒是比薄母淡然很多,仿佛不怎么在意一样:“你也别总是逼悠羽,感情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难道她不比你更清楚吗?”
“感情感情,还想要什么感情。”薄母不满的嘟囔着:“都这么些年了还不够吗,我只是怕时间长了会有变数。”
随口说出来的抱怨,但是听在薄悠羽耳里却成了意有所指,她脸色顿时一变,张嘴竟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顶撞回去。
“能有什么变数,我看你一天就是闲得慌。”薄父语气里带着上了几分玩笑:“有时间就去找找你的那些好姐妹喝喝下午茶,悠羽的事她自己心里有度,你就别操心了。”
一番好意不被领情,薄母脾气本就不怎么好,顿时就甩手上楼了:“行行行,是我多管闲事。”
薄父失笑的摇了摇头,转而对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的薄悠羽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了,自己心里有个数就行,别把你妈妈的话放在心上。”
他怎么会不懂薄母心里的想法,只是这些事本就急不得,原先还没有发生的事的时,两家是在同等的位置上,或许还有可以一谈的可能性。
而现在呢,薄家明显就没有说话的权利。
“我知道。”薄悠羽笑了笑,却有些勉强,她自小性格便偏薄父多一些,和薄父之间也比较好说话,这会被这么一说,心里也生出了些许委屈,忍不住把关于苏子诺的事都说了出来。
不过薄悠羽没有提及他们的婚姻更没有提及哎嗨的存在,她丢不起这个脸,甚至还直接套用了林苏烟说过的话,把苏子诺说成了一个佣人。
“她一边说自己对勋爵没有别的想法一边又住在龙堡不肯走,甚至还几次都找借口接近勋爵,让大家都误会她有多好,勋爵对此也很心烦,可是老爷子喜欢她,硬是要……”
说到这里就停下了,但是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样反而更有遐想的空间。
薄父沉默下来,脑子里突然想到这些天闹得沸沸扬扬的事:“苏子诺?就是梁老新收的那个学生?”
请柬薄家也收到了,当时薄母气得要命,甚至还要亲自上门去见见苏子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妄想和薄悠羽比较,但是被薄父拉住了。
薄家这么些年受人尊敬,骨子里早就养成了一直傲气。
这样的事有薄悠羽去已经是给天大的面子了,他们在去不就是掉价吗。
“对,就是她。”薄悠羽咬了咬下唇,眼中飞快闪过暗光:“之前去救援的时候,她向我示好,我本以为她也很喜欢医术,所以好几次去找老师的时候也把她带去了,但是想不到她一个劲的向老师献殷勤的,那段时间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态度对我冷淡了许多,回来之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