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差点把牙齿都崩掉了。根本不嫌弃,这块金子是粑粑的形状……
牙床酸疼酸疼的,可她脸上却露出了痴迷的笑容,金子!这是金子!
我的个亲娘姥姥啊!
于氏内心都已经开始流泪了,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金子!
发财了,发财了!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激动之下发出声音来惊动了李成。
对,这金子她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李成,她决定要藏起来当做私房钱,往后指不定能有什么用处呢!
这么想着,她就立刻把金子藏进了怀里,想了想不够保险,藏在身上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可是天这么黑,藏东西可不容易,再说自己出来时间长了,要是李成醒了,发现自己不在找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于是于氏怀着惴惴的心情重新回到房中,因为担心金子会被发现,后半宿一直都没睡着。
等到天都快要亮了,她才迷迷糊糊睡去,只是感觉才睡了不大一阵,就被李成推醒了,“家里的,怎么还不起来?”
于于氏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先下意识伸手入怀摸了摸,发现硬邦邦的金子还在,松了口气,忙道:“我这就起来。”
“快点,饿了。”李成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自从他摔伤了腿之后,整个人变得越发懒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不说,还要一天吃三顿饭。
于氏心中是十分不满的,本来家里就不富裕,原指望着能从李氏那里抠点银子出来,多少能改善一下生活,谁知道接连两次下手都什么也没得到,第一次被蝎子蜇了,好几天才消肿,这一次又被王厚财家那个小崽子咬了一口,流了那么多血!
于氏一边叠被子,一边愤愤瞪了李成后脑勺一眼,这男人只知道背后出主意,做事都是自己去,吃亏的也是自己!
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才看清,他是这么自私!
于氏更加坚定了要私藏金子的心。
叠好被子,下地出了屋子,就发现李柔已经醒了,屋门开着,正坐在小桌前绣花。
于氏眼中闪过一抹柔和,道:“小柔,你先别忙了,去帮娘挑点菜回来,娘等会儿蒸菜团子。”
李柔答应一声,出来从堂屋墙上摘了篮子,又到外头去拿了小镰刀就出门去了。
春天里到处都是野菜,随便挑点来就能吃了。
等李柔出门之后,于是就来到灶房,扭头看了看屋门,关得好好的,又起身到了窗根底下,一听李成又开始打鼾了,便转身轻手轻脚回到灶房,把灶台上一块松动了的土坯慢慢搬了下来,伸手进去在里头掏了掏,掏出来一个手绢包。
手绢包上沾满了灰尘,她也不理论,打开手绢包,里头是一百多枚大钱,她掏出金子,喜笑颜开,凑过去在金子上狠狠亲了几口。
又怕被人瞧见,扭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发现确实没有人,赶紧把金子包进手绢包,重新塞了回去,又把土坯安好。
舀了一点水,和了点泥,抹在土坯的缝隙上。
等干了之后就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做完这一切,于氏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往锅里添水,烧上火,就开始舀玉米面和面。
水快开的时候,李柔回来了,挑来的野菜在外头都择好了,拿回来清洗干净,利落地剁了,拿给于氏,于氏把菜掺进玉米面里,又加了盐巴,就开始蒸菜团子。
李氏家这边也在准备早饭,不过这一次他们吃的是面条,白面的。
因为今日正是三月二十八,周锦的九岁生日。
家里不缺肉,所以李氏就炸了肉酱,大家吃炸酱面,还单独给周锦卧了两颗鸡蛋。
四个人欢欢喜喜围着桌子吃面条。
李氏歉意地道:“小锦,咱们家现在这样……”
“娘,”周锦捧着碗,眉眼弯弯,“您是不是不把我当亲闺女?”
李氏一怔,“你怎么这么说?”
“对亲闺女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周锦歪着头笑问。
李氏呵呵笑了起来,“好,往后娘不这么说了!”
叶聆风冲着周锦点点头,“小锦,你又长大一岁了!”
周锦眉心微蹙,这句话怎么这么不顺耳!有祝女人又长大一岁的吗?那是长大吗?那是变老!
李氏跟着附和道:“是啊,我们小锦很快就是一个大姑娘啦!”
周锦嘴角一抽,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把自己当成大人了……
早饭后,张小拴吃了药,李氏扛着锄头去了地里,周锦说要出去走走,叶聆风当然要保护了,问张小拴一个人行不行。
张小拴点点头,“我没事,你们去吧。小锦玩得开心点!”
周锦冲他一笑,转身和叶聆风离开了,走之前给张小拴把篱笆门关好。
叶聆风道:“以后有条件了,还是该圈个院墙。”
“以后再说吧,”周锦却不以为意,她倒是觉得篱笆墙别有风味,“要是那些碍眼的人离开了,就没有必要了。”
两人又来到了叶聆风的山洞,周锦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放心吧!”叶聆风呵呵直笑,“到了晚上就有好戏看了,这也算是我给你送的生辰礼物。”
周锦扬眉,“不是已经送过了?”
“还有人嫌礼物多吗?”叶聆风笑问。
他又给周锦钉了一张画桌,把桌子搬到了洞口,这边光线比较好,画具也都收拾出来,道:“你在里头画画,我在外头看书,要是有什么事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