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嬷嬷的力气,连一俩个太监都比不上她,哪能挣的脱?连看起来小小的描樱,竟也有一把子力气,愣是没让南妈妈甩开她。
见南妈妈已经被绑了个结实,柳嬷嬷拿出来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抹布,松开手后一把塞进了南妈妈的嘴角。因塞的太深,南妈妈连连干呕了几声,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只一双眼睛控制不住的翻了翻。
“走,她把塞到我住的地方去。”柳嬷嬷低低的说道:“小心着些,别让人看到了。”
“还要你多说?”微微有些喘的白嬷嬷白了一眼柳嬷嬷,有些没好气的道。她可真没有想到,这事竟然被拉下了水,掺合了这样阴私的事,以后她想可真的只能一心伺候皇贵妃了。
柳嬷嬷拿着手帕,擦着刚刚手上沾上的唾沫,轻声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一来这个老货一股子泼辣劲,你不在我可真没有把握能制的住她。”
“二来,以后主子定是更会信任你的。”
正是因为做了这样的事,都会更得主子的信任。也是因为这个,白嬷嬷现在才没有和柳嬷嬷翻脸。不过她还是有些郁卒的,因为事先她毫无准备啊。
柳嬷嬷住的地方离这并没有多远,一路人三人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耳目,终于来到了柳嬷嬷的住处。而屋子当中有一口空箱子,她们一进来就直接架着南妈妈,将她给塞了进去。
再合上箱子,里面的声音更加小了。
“描樱,这几天你就不用当差了,给我日夜守在这里,别让人发现了这口箱子知道吗?”柳嬷嬷吩咐道。
描樱声音细细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刚刚那副大力气的模样,她应声道:“嬷嬷放心,只要奴婢没死,谁来都别想打开这口箱子。”
白嬷嬷呵呵的笑:“这丫头像我,有一把子好力气。”
柳嬷嬷没忍住白了一眼道:“像你?你年轻那会儿,又黑又壮的,描樱哪像你了?”
白嬷嬷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柳嬷嬷呼了一口气道:“行了,除了描樱守在这,咱们都走吧。不然咱们俩个一个都不在主子身边,那心眼子多的就该起疑心了。”
等只剩下描樱一个人时,她想了想把箱子打开,不理南妈妈那支支吾吾的声音,直接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往箱子里塞了进去。
一直塞的南妈妈在里面连动也不能动后,描樱才停了下来,她笑了下道:“这下你在里边也别想敲响箱子,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说完啪的一声就把箱子合上了。
正殿里,元歌正有一下没有下的逗着鹦鹉,柳嬷嬷进来时她抬眼去看,见她微微一点头,便知道南妈妈的事情,已经被处理好了。
她轻轻的笑着道:“嬷嬷来的正是时候呢,本宫听说周良辰还躺着呢。嬷嬷便替本宫跑一躺,把银子和药带过去,再吩咐膳房每日给他弄些好的补补。”
“对了,青羽那个丫头也别罚她了,放她出来吧。那样的事情谁能想的到呢?拿瓶生肌露给她,别叫她脸上的小伤留了伤疤,那可就不好了。”
她醒来后陆陆续续的问起了,才知道周良辰受了伤,而青羽则护主不利被关在了空置的房间里。从昨天到现在,竟然是滴水未进。
柳嬷嬷笑着道:“这些都是主子心慈,老身这便去告诉那俩个主子的恩赏,叫他们以后知道该怎么样做事。”
碧影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在柳嬷嬷走了以后,才小心翼翼的凑趣道:“主子可想好给这鹦鹉取什么名儿了?”
“嗯?没有呢。”元歌慢慢的道:“碧影可是有什么好想法,若是好,本宫的赏银便给你了。”
碧影轻声道:“奴婢哪能想个什么好名呢,若是主子实在拿不定,不如请皇上给取个名。”
“这样一来,可就是御赐的名了。”
听到这话元歌就皱了眉,她刚想开口驳了却又咽了下去,因为她发现这确实是一个找启元帝好借口。
启元帝的反应不对。
这才到什么时候呢?按说启元帝眼下就是有重要的政务要处理,也会抽出时间来凤阳宫探她才对。但是她醒过来的消息,明明早就已经禀过了他,怎么这个时候还不来?
明明她不想见他,但是此刻却由不得她了,结果启元帝那边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不来见她了。
碧影见到那沉下来的脸色,心里一紧连忙又道:“若是主子觉着不好,那奴婢们再多想想。”其实他们哪里想不到名字呢,不过是见主子有兴致,才没有说而已。
元歌见到碧影紧张的神色,便道:“你这个办法不错,让人去和皇上说一声,就说本宫头疼该取个什么名,让皇上帮忙想想辙。”
碧影顿时面露喜色。
元歌也轻轻的笑,心里则暗暗揣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虽然放俩个宫女出去,并不用和启元帝报备,但是她的情况特殊还是知会一声的好。
不然启元帝能往俩个宫女,把皇宫地图给带了出去上面想。
等知会了启元帝一声,她就该去慈安宫里见见皇太妃,让小周氏进来见她了。除了要将翠浓绿央俩人带出去外,元凤元凰俩人的婚事也该提起来了。
虽然已经将南妈妈经控制住,但是如今她已经习惯凡事做最坏的打算。若是她败在这里的话,至少将元凤和元凰二人嫁出去,不然转头启元帝就要在这俩人中,选一个进宫了吧。
只要元凤元凰能够好好活着,这一世等李家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