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走。”
“不行,你已经进来了,谁知道你有没有偷了什么东西。”一直一言不发的火爆脾气开了腔。
“我偷什么东西?我只不过在这睡了一觉而已。”普耳被他的话激的有些生气。
“你要是没偷东西,那就跟我去将军那里说明。”火爆脾气冷硬的回答,旁边的怜香惜玉也一个劲的劝说。
普耳本可以不理会这些人,一走了之也算是简单,可是她却经不起激,此刻却是跟他们一起走向了那位将军的大营。
但走到一半她却后悔了,突然意识到跟这些人废话也没什么意义,转脸就想走。
火爆脾气却是不肯,她与他讲了半天的道理,可火爆脾气就是一根筋。
她无奈,捻了个诀刚想直接走了,却看见旁边帐中走出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声宝蓝长衫,仪态华贵,只是皮肤呈小麦色,但是普耳还记得他以前的脸庞甚是白净。
是崖柏。
普耳本来都快把他忘记了,但现在看到他却是想起了他骑上马头也不回的背影了。
崖柏住的这个帐刚好在他们吵嚷的地方,这里是军队,女子一般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这一清早就听到了女子的声音让他颇感意外。
横竖也没了睡意,索性就起了身。
穿戴整齐后出了帐,就看见那个自己朝思暮想了三年之久的女人居然就在自己几十步之遥的地方。
他瞬间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可能是还没睡醒。
但在下一秒他确信那个人就是她,普耳。
因为她先开口叫了自己的名字,笑容明媚的过分,在此之前,崖柏从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可以那么好听,她叫自己:“崖柏。”
崖柏笑了,走到她面前倒是不露声色,但是难掩激动,声音仔细听有些颤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听到他问,普耳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地解释:“我迷路了,就随便找了个草堆睡觉,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官兵,我不是偷东西的。”
崖柏也没追问她怎么会迷路到这里,只是对着那两位士兵说道:“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你们二人不要再难为她了。”
火爆脾气和怜香惜玉对视了一眼,转过头来同时对着崖柏作了一揖,说道:“是,太子殿下。”
普耳见他俩现在乖成猫样,不由翻了个白眼。这白眼刚好被崖柏看了个正着,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待他二人走后,崖柏将普耳带入帐中,替她倒了杯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大人没随你一起来吗?”
普耳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谁,心中一窒,半晌才说话,声音有些沙哑苦涩:“没。”
随即转了话题:“这里是哪里?你怎么在这?”
崖柏笑了笑,没再逼问她,心里却有了些小算盘。
“这里是大夏边界,我是来做监军的。”他父亲是大夏的君主,想要的东西太多,自他幼时送他去承前观,三年前的召回,还有这次的监军,哪一桩不是为了成全他自己的身前身后名。
此次淯关被他国侵犯,他父亲让他来做这十几万大军的监军,他却也是有苦说不出。
把能说的都捡了告诉普耳,却只字未再提她出走之事,事实告诉她,现在仗已经打完了,自己要回皇宫了。
末了问她愿不愿意一起,她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其实普耳却是在心里想了好久才觉得这条路也可行。
她此刻已经觉得自己失去了姚古河,完完全全变成了这世上的一抹孤魂野鬼。她有想过去杨琬琰那里,但是蜀妲在那,她不想看见一切和姚古河有关的东西,总觉得徒增伤心。
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和他前几天就开始冷战了,至少她自己觉得还没那么痛苦。
所以崖柏提出要带她一起去皇宫她没有迟疑的就答应了,想着反正哪里都呆不长,索性去看看皇宫到底长什么样。
等玩够了再换个地方,普耳想,时间一定会让她忘了姚古河的。
自那天起,普耳学的聪明了些。她不再显出身形,因为即使她不在常人面前现身,崖柏也是看得到她的。
她每天过的浑浑噩噩,不是到草堆睡觉,便是在这大营中溜达,几日便将这里摸熟了。
崖柏一度说要为她弄个新帐子但她不肯,觉得还是草堆里睡得舒服,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觉得安心。
崖柏和她执拗了几次,最后也放弃了为她再搭个帐篷的念头。
☆、第44章解释
她就这样睡了几天的草堆,仗着自己会洁净术,也不讲究什么干净邋遢。
普耳不知道崖柏他们这里是如何安排和部署的,只在三日后的清晨她见崖柏来喊自己,说是要回去了。
她当时没睡醒,一瞬间还有点恍然,回去?回哪?
后来清醒了,才意识到是要和他一起回他的地方——皇宫。
这几日就像是在做一个长长的梦,觉得自己简直分不清昼夜,脑子放空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做。
回去她是跟着崖柏的大部队,坐在马车上一晃一晃。就像是摇篮一样,竟把她晃得睡了过去。
崖柏也不打扰她,只是有时候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时她醒过来,就和她说说话,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次也没问过她姚古河的事情。
崖柏此刻心里有些莫名的欣喜,但也只敢在心里偷偷开心。
他意识到普耳的出走肯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