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盛安忽然跪下,我的视线随着她忽然矮下去的身影一同往下,微微瞥见她一双雪白的绣花鞋已经染成了灰色,裙摆也被泥水弄的脏而潮湿。
我惊讶道:“你这是……”
“回皇上,贱妾这是在向您请罪!”她朗声道,“贱妾居然想要刺杀皇上,罪该万死!”
我道:“呃,无事,你起来吧……”
盛安摇了摇头,道:“不止这个,其实今晚我们族人还想要来刺杀皇上……这次送金针下药,其实并没有打算真的刺杀皇上,因为太明显了,我们是打算先以此让皇上认为我们只行刺这一次,晚上再乘着皇上松懈的时候再来……”
我心中一惊,盛安倒真是剖心剖肺,但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