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现在胸围涨了,还能勉强塞满一点。”

陈宗缦结果报告,笑的牙痒痒:“哦活活,是吗,那江医生你为什么要穿内裤呢?反正也塞不满嘛。”

签名在手,陈宗缦立刻恢复了从前的嘴脸。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江桁站起来,修长的手指搭在皮带上,“唉,现在的女病人啊,真是搞不定,竟然还对医生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说着就作势要解皮带。

陈宗缦“啊!”一声,迅速扭过头去。

“哼。”江桁凑近陈宗缦,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矫情。”

陈宗缦的耳朵烫的通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兽医!流氓!”

江桁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有功夫在这骂我,不如赶紧回去把内衣穿上。友情提示,你上衣第一个扣子松了,刚刚……又走光了。”

陈宗缦这回是真的快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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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重新穿上了内衣,一种踏实感由内而为的散发出来,陈宗缦这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虽然只是普通的运动内衣,但好歹可以遮住点了不是吗!想到以后走在走廊里再不用含着胸佝偻着腰,陈宗缦顿时神清气爽。

“一大早的,精神这么好?”

陈宗缦立马抬手招呼道:“快亚伯,今天是我的放风日,我们去院子里散步吧!”经过半个月的相处,陈宗缦已经可以成功的从说话的语气和音调中迅速的分清亚伯、斯。

亚伯瞅了瞅外面的太阳,笑眯眯的说:“好吧,正好今天是礼拜天,我出去做个祷告。”

☆、第10章秋千架

陈宗缦的放风时间是每周二和周六,但亚伯却周一周二周三周四周五周六周天都可以在外面自由活动!

她得知此事后,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对此亚伯非常的高兴,这一切竟然只是因为他没有攻击性,陈宗缦顿时觉得外面的阳光都不那么灿烂了呢!

所有的出来的病人都在一个半个操场大的院子里活动,院子里有桌子和凳子,还有秋千什么的,像个小花园,装饰的很漂亮。

“哇……”陈宗缦对着花园中心的那个缠着花瓣的大秋千流口水。

这哪像什么精神病医院的后院,简直就是婚纱照的外景啊!

“你喜欢这种东西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脑后响起,陈宗缦回头白了一眼身后的男人,说道:“你怎么可能明白我们这种少女的浪漫情怀!”

安格斯从陈宗缦身后绕过来,先她一步坐在秋千上,火红色的头发剪短了些许,闪亮亮的钻石耳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坐在秋千上,大长腿朝前一身,就像杂志模特,镜头感十足。他仰起头,看着头顶密密麻麻的树叶,点点的光斑落在他的脸上。

陈宗缦看着这个男模一样的天之骄子,突然感叹,这个世界果然是公平的,上帝把所有的优点都给了他,却安排他住进精神病院,真是造物弄人。

陈宗缦在院子里四处望了望,发现不远处有几个女病人正凑在一起打牌。她好奇凑上去围着看了一会儿就灰溜溜的走回了秋千边——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她们在打什么。

而剩下的人不是一个人呆坐着,就是一个人呆站着,几乎没有人聊天。

陈宗缦回到秋千旁,坐在安格斯的身边,双手托着腮:“你说那些人为什么都不说话呢?她们在想些什么?”

安格斯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你现在还在吃药吗?”

陈宗缦没想到安格斯会问她这个,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安格斯闻言扔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说道:“嗯,做的好,只要你坚持吃药一年,一年后你就会变得像她们一样了。”

陈宗缦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咬咬下唇,反驳道:“可是,我不是有病吗?吃了药总归是能好一点吧,再说我最近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精神也不错,也没再犯病。”

安格斯耸耸肩:“那你自便,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说完,他便不再说话,比上眼睛靠在秋千上。

比起一个精神病人,陈宗缦更愿意相信这间医院里的医生护士。

但是……陈宗缦看着院子中大部分都仰着头看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病人们,又很害怕自己真的变成那样。

真是纠结啊……

她也学着安格斯的样子,闭上眼,静静的感觉初秋的凉风缓缓的吹过自己的耳廓,把所有的烦恼都暂时抛在了脑后。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陈宗缦似乎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不对劲的气息,眯着眼四处看了看——似乎有几个人正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陈宗缦的眼睛一下子完全睁开,盯着那群人,越看越不对劲。

她捅了捅身边的安格斯,后者不耐烦的眼眯成一条缝朝她这边看过来。

她指了指那边的一群人,小声地说道:“你看那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安格斯看都不看就继续闭上眼:“你管他们对不对劲,别盯着他们看,闭上眼睡觉。”

陈宗缦的脑袋被一只大掌强行按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没忍住,悄悄越过安格斯朝那群人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他们已经距离她们两人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了!

而且领头的男人看上去表情阴郁,头皮上还有刺青,活脱脱黑社会老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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