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神秘,但是里面的布置却十分简单,微波炉,饮水机,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个跟外面值班室看上去一模一样的柜子,里面也是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哎?是休息室吗?”陈宗缦问道。

江桁递给她一杯水,点点头:“算是吧,平时作休息室,出了事儿还能当避难所。”

出事儿?陈宗缦想了想,不外乎病人家属情绪失控和病人情绪失控两种情况吧。

不过……

陈宗缦徉怒:“我们俩认识这么久,我竟然都不知道你自己竟然还有这么一套房产!说,是不是用来养小护士了?”

江桁俯下身,捏捏陈宗缦软绵绵的脸蛋:“养了你这只白眼儿狼。”

陈宗缦揉了揉被捏疼的脸,给了江桁一个白眼。

江桁的手从陈宗缦的脸上离开,离开前还轻轻挂了一下,手上滑嫩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不过江桁有分寸,还是正事要紧。

他直起身,走到休息室的那个柜子前,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病例,转身坐在床上,把病例摊在膝盖上。

陈宗缦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上面的内容。

江桁瞥了她一眼,翻开第一页——是一张青涩的齐刘海的女学生的一寸照。

“吓!这上面怎么会有我的照片?”陈宗缦惊讶的瞪圆了眼,看着江桁,伸出一根手指颤颤悠悠的指向病例的方向,“这…这不会是我的病例吧。”

“是。”江桁给与了陈宗缦肯定的回答。

“啊~~”她发出了一个奇怪的语调,“怎么会变得这么厚啊。”

江桁自顾自的翻到其中一页,然后一张一张向后仔细的阅读者着,一边看一边回答陈宗缦道:“这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摆脱黄乐给你整理的病例,包括你日常的检查里面各项指标和心情状况,情绪起状况之类的不少,我都让他记在病例里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小电筒,冲着陈宗缦勾勾手,表情认真的说道:“你坐近一点。”

陈宗缦听话的把轮椅移到床边,膝盖顶在他的膝盖上。

江桁伸手翻了翻陈宗缦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球,在看到浮在眼白上的密密的血丝,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

陈宗缦的心也漏跳了一拍。

“晚上睡得不好?”他捏着陈宗缦下巴,灯光打在陈宗缦的舌苔上,左看右看。

陈宗缦被掐着下巴,张着嘴,说话也含糊不清:“我之前是睡不好来着,不过后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猛然闭嘴。

“嘶——”陈宗缦两排小钢牙实打实的把那个黑色的小手电咬在了嘴里。

陈宗缦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她感觉自己的牙都要被震碎了!

“呜呜呜呜呜……”陈宗缦捂着自己的嘴巴几乎都要泪奔。

她把手电筒吐在江桁手掌中,欲哭无泪的呜咽道:“你就是故意的呜呜呜…”

江桁揉了揉陈宗缦的腮帮子,脸上的表情很无奈:“别逼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鄙视你……”

陈宗缦单手捂嘴,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打上江桁的手臂,用了几分力道,发出了一身闷响:“哪有你这样儿的啊!”

“一回来就检查这个检查那个。”——“啪!”,又一下。

“我眼睛里都有血丝了你还鄙视我!”——“啪!”,又一下。

陈宗缦瘪着嘴,气鼓鼓的看着江桁,欲抬手再打第三下,被江桁一把抓住。

“噢——”江桁这一声“噢”的意味深长,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陈宗缦纤细的手腕,眼中带了几分笑意,“原来你是怪我…”

他故意拖长了音,然后趁着陈宗缦不备,头一探,一个吻吻上了陈宗缦的嘴角。

离开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戏谑:“你是这个意思吗?”

陈宗缦又羞又气:“是你大爷……”

话音没落,嘴就被江桁狠狠的堵住。

一个月没见,两个人对对方的思念岂是几句话就能说完的?此刻双唇相贴,陈宗缦也顾不得矜持,她从轮椅中探出半个身子,双臂绕上江桁的脖颈,主动伸出舌头去触碰江桁。

却在两人的舌尖刚刚相触的时候,被江桁拉着后领子拉开距离。

“??”陈宗缦疑惑的看着江桁,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里面倒映着江桁的身影。

江桁伸出一只手掌,扣上陈宗缦的腰,手臂微微一用力——陈宗缦整个人就被他从轮椅里抱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同时一脚把轮椅踹到了墙角。

他小心翼翼的把陈宗缦打着石膏的左腿搁在床垫上,然后一只手扣着陈宗缦的后脑勺,再次深深的亲了上去。

他的舌尖狠狠的刷过陈宗缦刚刚被手电筒硌着的一拍小钢牙,然后和前来与他回合的陈宗缦的小舌头缠在一起,毫不客气的交缠,吸吮。

一时间整个休息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啧啧”声。

陈宗缦的长发从脸侧散下来,垂到江桁的脸上,弄得他的心痒痒的。

陈宗缦一只手插进江桁的黑发,按着他的头皮,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以一种侵略性的姿势俯身全心投入的亲吻着。

这些天的恐惧,害怕,那些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的,委屈,辛酸,还有源源不断的思念,全都尽情的释放了出来。

在这吻里。

她感受着江桁有力的唇舌和急促的呼吸,拼命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切切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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