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渠无法忍受她灼灼审视的目光,大步离去,“父亲说了,不会放过这个黑巫师的。”
门被他重重地拴上,环形的锁链绕了一层又一层,她唇角含嘲,何必这么麻烦,现在就算是不锁门,她都没有力气能爬到房门口。
她没有求他偷偷放了自己,因为她知道,她和他的交情,远没有他自己家族的安危与名声重要。
眼皮渐渐变得厚重起来,明知道不能睡,但她的双眼还是不可控制地缓缓闭上,脑袋钻心似的疼痛,扯着她的思绪,又一次游离到遥远的故乡。
☆、花型胎记
21世纪,13年后,江歆匀家。
阿益在电话里怂恿着江歆匀,“今晚托克酒吧,有派对,据说来的都是优质的单身男性,你一定要来瞧瞧,为你告别母胎单身31年不懈奋斗啊!”
“不了吧。”江歆匀一边充当着某宝的客服,和客户们堆着笑脸,满屏的都是“亲”,一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好友的盛情邀请。
阿益长叹了一声,“13年前的那件事,对你影响当真这么大吗?那都过去了,歆匀,那个小女孩的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