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怒极反笑,看向他的目光宛若在看一个傻子,冷嗤道,“柳丞相,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如果大曜历史没有学好就自己去翻翻书,别让外人说我们大曜的臣子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然后态度转冷,声音满是铿锵,“韩家军隶属我韩家,世世代代有我韩家供养,与皇家毫无关系,我为何要交出来?”
目光亦如淬毒的刀子一般带着杀气,“我是先帝亲封的一品上将军,你们何人有何资格革我的职?”
“我是□□皇帝亲封的一品庆安候,你们何人有何资格削我的爵?”
“所以就算我韩清不是司马大元帅,也是和你平起平坐,你有何资格直呼本将的姓名?”
说罢,不理形态各异的众人直接离开大殿,和这些人打交道,实在浪费感情。
正午还是阳光明媚的天气,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殿外的小宫女聪明的为韩清找了把伞,本来想将韩清送至宫门的,却被韩清婉拒了。
殿前伺候的奴才总是最先得到消息的,所以韩清自愿革职一事他们都清楚,但是他们一直都是看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