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是故意的,当年之事,只要是有心之人都能探知一二,更何况是他这本就在深宫长大的人。他如此只是想让一个人和自己一样痛吧!谁让她拆散了他们呢?可是他却没有觉得自己心里痛快,反而更沉重了些。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复又坐下,给自己倒了碗女儿红,学着韩清模样大口大口的喝下,好像这样真的能痛快许多。
子时,毓宸宫。
今晚,是皇上与贵妃的洞房花烛,但是毓宸宫并没想象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除了平时按宫制应点的宫灯,只有宫门前挂了两盏红灯笼,添了几分喜气。
慕容傲慢慢向内宫走去,看守的太监正准备通传,却被他阻止了,沿途虽跪了一地奴才,却训练有素,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里面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让他不由怀疑里面的女子会不会已经睡了。
越过屏风,眼前的景色让他不由觉得好笑,而且笑出了声。
茵婉此时已经洗过澡了,头上华丽的发饰早就摘下去了,身上只着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