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开，还是离开？
食人鲨内心很是挣扎。
“我知道你是为了那样东西来的，我可以……”
“你不配跟本帝谈条件。”凌煌夜直接打断了食人鲨的话，冰冷无情。
如此嚣张，如此狂妄，却让食人鲨没辙。
它清楚的知道，对上凌煌夜，它的下场只有死。
可让它离开这片湖，它的下场还是死。
所以，如何死，是关键。
食人鲨没动，凌煌夜也没动。
湖面好似恢复了平静。
静，很静。
突然——
食人鲨猛地发动攻击，趁着凌煌夜不备，快速朝他奔去。
凌煌夜墨瞳一凝，眼底是冰冷的寒芒。
不知死活的东西！
哗……
扬手间，水花四溅。
因为是在湖底，凌煌夜的力量被限制了一半。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临危不乱。
看向食人鲨的眼神，就如同看死人，噢不，是看死鱼一般，毫无表情。
庞大的身躯，倏地从凌煌夜头顶越过。
凌煌夜机敏的伸出手，对着食人鲨的腹部轻轻一划。
“唔——”一声痛苦的呜咽声，自食人鲨的嘴里传来。
血……无尽的鲜血，从腹部流出。
然，凌煌夜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神情冰冷，目光如初的睨着食人鲨。
“你……啊！”
食人鲨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便痛苦的尖叫出声。
原来，凌煌夜刚刚那看似轻轻的一划，却是用了力，划进了食人鲨的内脏。
任凭谁也没有想到，那一手，居然那么的“狠毒”。
不远处，莫宁瑶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嘴巴张得大大的。
嘶~这个男人这么恐怖！
那他当初……
几乎是想到这里的瞬间，莫宁瑶的眸子倏地瞪大。
当初？对了！他是之前幽冥之渊的那个男人！
她就说嘛，看着那么眼熟。
可，想到凌煌夜当初对她做的事，莫宁瑶恨恨的咬牙切齿。
加上之前在集市的那一次，他可是足足甩了她三次！
原先还想着要不要找他算账，但看到这一幕，莫宁瑶怂了。
为了算账而算账，她是不是有些亏了？
这个男人下手这么狠，她真要去算账了，会不会被他收拾得连渣都不剩了？
想到这里，莫宁瑶呼吸一滞。
砰！
一声爆破声，倏地响起。
莫宁瑶没有防护，整个人被这突然的爆破给吓了一跳。
尤其是，当她感觉到黏糊糊的东西沾到她的脸上，她不自觉伸手摸了摸。
甚至还递到鼻子间嗅了嗅。
闻到那一股子腥味，莫宁瑶不由作呕。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便朝旁边干净的地方游去。
可……不管她怎么游，游到哪里，周围似乎都是一片腥味儿。
没有看路的她，游着游着就撞到了硬邦邦的胸膛。
隔着水，这一次，她倒没有撞疼。
不过，鼻息间的腥臭味，让她忍不住的想吐！
看着突然出现的莫宁瑶，凌煌夜的眉头微微一皱。
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然，没等他出声，莫宁瑶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莫宁瑶心想：她绝-逼是被鱼腥味给熏晕过去的大陆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