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梁凉先是像往常一样和大家闲聊了一会,马上就有人跳出来说闲聊就该频道去娱乐区,在宠物频道占着茅坑不拉屎之类之类的。
人家说的也没错,梁凉只好讪讪地撩逗着五小只让他们吸引观众的注意,又有人跳出来说这么说让小猫运动量太大不好,这个时候应该让他们自有休息。
梁凉试图指挥陛下和两只喵像狗狗一样追着球跑来跑去,有人又阴阳怪气的说这么喜欢球类运动为什么不养条狗反而哗众取宠的捉弄两只猫。
梁凉一边给kitty顺毛一边和弹幕交流给宠物按摩的一些自己亲身体会的建议,有人十分复制黏贴一科或是那里搜索来的专业知识来讽刺梁凉多么不专业。
……
这些还好,最让人莫名其妙的是弹幕里经常混进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人给网上兼职打广告,有人明目张胆的说一起让人难堪下流的话,甚至有人居然在梁凉的直播间里推荐其他直播网站的主播,导致弹幕里一片乌烟瘴气。
新进来的观众,又一脸懵逼又莫名其妙,最终只会是毫不留恋的关掉页面;一些观众本来没什么感觉,但是受到弹幕里带节奏的人影响,也觉得梁凉哪里都不好,最终也只会毫不留情的关掉页面;还有一些观众纯粹是不厌其烦吵闹又没有正题的弹幕而最终关掉页面……总之梁凉看着直播间飞快下降的人数,可以想象这些流失掉的观众是以怎样的心情离开的。
若是这些捣乱、挑剔、带节奏的只有几个人梁凉就不得不怀疑是有人使坏,但让人崩溃的是,打广告的、言语不干净的、挑剔刻薄的几乎没有相同的id,梁凉禁掉一群又出现一群,根本没有办法制止,这让梁凉不得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今天的状态真的很差劲,这些挑剔的观众真的都恰好是巧合撞在这一天来观看直播。
不过还好,今天的初始直播间人数就是以前的两倍多一些,虽然中间掉了不少,总体上还是多的。至于那些奇怪的弹幕,梁凉把它归结为人红是非多。
然而自我安慰了几分钟,梁凉就发现自己的直播间被举报了恶意作弊以谋求不正当的竞争,网站管理员马上给予了处分,不仅扣了梁凉几百块钱的收益,还顺手降了梁凉直播间的登记,而那据说作弊得来的直播间人数也又平常的两倍多变成了不到平常的三分之一。
这个时候梁凉再意识不到是有人故意整自己就说不过去了,然而这一系列来得太快,梁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发现电脑一黑,再亮起来时自己直播间里映出来影像已经不是摄像头里的自己了,而是一件酒店客房,两个光溜在床上纠缠的男女,从那女的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中不难猜出他们在做什么。
梁凉面红耳赤的想要关掉直播,然而鼠标点下去却根本没有什么反应,还让梁凉多看了两眼辣眼睛的画面。梁凉吓得赶紧扭头伸手去遮挡眼睛,但那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夸张而尖锐的叫喊声通过音响不断传进梁凉的耳朵中,又气又急的梁凉心神不宁,一阵心慌意乱,居然瞬间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团子,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椅子上。
话说,真的有这么舒服么?变成团子的梁凉这个时候不是想着怎么挽回自己的直播间,而是一瞬间被那女人愉悦的叫喊声给喊歪了心神,猫类的天生的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梁凉支起前爪扒着电脑桌的边缘,探出脑袋想要仔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恰好这是在隔壁卧室默默窥屏的安容煦发现了不对,敲门询问梁凉怎么回事,半天得不到回应就直接闯了进来,哭笑不得的看着梁凉边做的布偶猫扒在电脑桌前惊呆成一座石象,仿佛打开了什么新世界大门的样子满眼不可思议——居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安容煦上前几步一把按掉了电源,上前将梁凉的眼睛捂住:“不许看了,他长得没我好。”
梁凉:“……”这都要吃醋,也是没谁了。
安容煦感受着掌心柔软的毛发,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也没我的大。”
“……”
见梁凉半天不喵一声,安容煦以为她是在生气,思考了片刻,深沉的又补了一句:“那女人也没你好看。”
所以你还是看到了对么?梁凉忽然胸中升起一股别扭的怒意,瞬间有点明悟为什么安容煦会吃醋,但是理解归理解,梁凉并不想原谅他。
挣开安容煦的手掌,梁凉亮出锋利的犬齿嗷呜一口咬上了他的手指,片刻嫌弃的吐出来,一张猫脸紧皱着,扭头一直在“呸呸呸”。
梁凉咬得很有分寸,只留下了两枚深深的牙印并没有见血,安容煦宠溺地任由其蹂|躏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抚摸着梁凉的背毛,无声无息的安抚着:“不生气了?”
还生着呢,哼唧。
梁凉背过身子,将自己的毛茸茸的屁股面向安容煦,却没有挣扎开安容煦的抚摸,只是埋头发出舒适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安容煦将梁凉抱起来,一边轻轻梳理梁凉长长的毛发,一边淡淡道:“不用生气,我会帮你找到是谁在背后指使。”
梁凉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安容煦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气他看了那不堪入目的视频,当然吃醋还是吃的,但梁凉并不会小心眼钻这种牛角尖,她生气想要发泄的主要还是因为直播间被不知名的人针对的事情。
安容煦说要帮自己找幕后主使,梁凉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愧疚和心虚,明明是自己的事